什么也不必操心,也不必管……还有墨慈……”
“你这话便错了,墨慈可没有闲着。”
墨慈如今是叶家的主母,她可不闲。
田娴儿噘着嘴,“那我羡慕你……”
按理说,作为太子妃所操心的事很多,可她却觉得,朝歌比谁都闲。
她是真打心眼里羡慕。
叶朝歌咳咳两声,正儿八经道:“羡慕我啊?那你可羡慕不来。”
田娴儿瞪大眼:“……你这是在同我炫耀吗?”
“不是炫耀,而是在说事实。”
叶朝歌有些得意。
田娴儿:“……”
这还是她认识的那个叶朝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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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娴儿今儿个过来,便是来看叶朝歌的。
两人聊了小半日,在卫韫回来时,她便识趣的回去了。
伯爵府的马车路过长福街时停了下来,前头因地上滑,出了点小意外,暂时不让通行。
“小姐,前头还不知何时才会放行,不若咱们绕道走可好?”
车夫请示道。
想到回去后等待她的是各种密密麻麻的教条和账册,田娴儿便有些头大,连忙说:“不必绕道了,咱们就在这等等。”
虽然她知道,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但对现在的她来说,能躲得了一时便躲一时。
车夫面露为难:“可这路不知何时才通啊。”
“没事,应该用不了多久便会通了。”长福街是人流量最大的街道,不会太久,“先将马车挪到一旁,莫要挡了道儿。”
“是。”
车夫将马车靠边儿。
车上有些闷,田娴儿便下来了。
“你们现在这候着,我与小喜四处走走。”
说罢,不给随行护卫反驳的机会,田娴儿拉着小喜便跑了。
护卫长见状,连忙派了四个人跟上去。
田娴儿许久不曾出门来逛,自打她和苏子慕定下之后,母亲便处处限制她,用母亲的话说,不能再由着她的性子来了,否则到时候便是害了她。
她也知道,出嫁前和出嫁后完全不同,嫁了人她便是为人妇,不能再任性孩子气。
所以,这段时间,母亲拘着她,她也耐着性子配合。
虽然明白也懂,但真的很闷。
现在出门了,她自是要肆意快活一番。
你瞧,连老天爷也在帮她,否则又怎会被堵了道路呢?
田娴儿拉着小喜,一家铺子一家铺子的逛,收获也自是不小。
主仆俩刚从一家首饰铺子出来,田娴儿瞧着对面的成衣铺子不错,便要拉着小喜过去,突然,视线不经意的对上了一双浑浊憎恨的眼睛。
田娴儿脚下戛然停住。
“小姐?”
田娴儿抬手示意小喜别说话,自己则瞬也不瞬的盯着那双透着憎恨眼睛的主人看。
对方是一个乞丐,而且还是个颇为眼熟的乞丐。
田娴儿眯了眯眼睛,回想了一番。
她想起来了,为何会觉得这个乞丐眼熟。
上次她和墨慈去东宫探望朝歌回来,路过长福街,便看到过这个乞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