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娴儿的心情和煎熬,众人都颇为理解。
但是,理解归理解,她偷跑回来这一举动并不能因此而抹煞。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独自一人跑回来就是不对。
且不说这一路上的危险,就说苏子慕,作为夫婿,妻子不见了,其中的担忧牵挂可想而知。
也好在,田娴儿并非自私不讲理之人,如今红尘亲证她的身体没问题,一颗大石头落下来的同时,也开始自我检讨起来。
意识到自己的确是过于莽撞了。
“然后呢,知道自己莽撞了然后呢,她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墨慈好奇的问叶朝歌。
后者撇撇嘴,“知道错了,不代表着会去认错面对。”
上午送走了田娴儿,叶朝歌便来了叶府,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同墨慈讲了一通,她的惊讶和惊怒可想而知,同所有人一样,亦指责她太冲动大胆了。
“你的意思是说,她不想回去?”
“不是不想,是不敢,暂时不敢,那妮子也是害怕心虚了。”叶朝歌失笑。
之前田娴儿虽然说的硬气,可彼此认识也非一日两日,她有几根花花肠子,叶朝歌岂会不知道。
墨慈闻言,无奈摇头,“她呀,还是这么冲动。”
叶朝歌倒是赞同,叹了口气,有些感慨道:“虽然是冲动了些,但也是情有可原,而且,听她说了那一番话,看得出娴儿成长了不少。”
“是啊,若不是成长了,又何来这一出。”
墨慈亦是叹气。
她和田娴儿的情况差不多相似,所嫁的男人都是家中独子,独子身上肩负着延续香火之重责,若是以往的田娴儿,自不会有此压力。
虽然冲动,但是不可否认,她的确成长了不少。
“可这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这么躲着也不是个法子,倒不如早早回去同苏子慕好生说一说,两个人努力生个孩子才是正经。”
叶朝歌噗嗤笑出声,“我也是这么想的,她着急要孩子,这般分隔两地如何怀,只是啊……”
只是在田娴儿的心里,比起怀孩子,显然她更害怕回去收拾自己留下的烂摊子。
她现在啊,便属于躲一时是一时。
墨慈无奈的笑了笑,“是,这样能躲得了一时,可她也不想想,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啊,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再说了,她就不怕苏子慕回来抓人?”
“哦?”
墨慈意味深长道:“莫要忘了,年关将近啊。”
叶朝歌先是一愣,后而才反应过来,与墨慈交换了个眼神:“那岂不是正好,咱们有好戏看喽。”
……
这场好戏并没有等待太久。
随着年关越来越近,各地州府纷纷来京汇总一年政绩,也不知苏子慕是使了什么法子,竟代替所在任上的州府前来上京。
这下子,田娴儿逃无可逃,被逮了个正着。
看着面前步步紧逼的丈夫,田娴儿哭的心都有了。
“子……夫、夫君……”
田娴儿不敢看苏子慕的眼睛,期期艾艾的出声打破这诡异的安静。
苏子慕冷笑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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