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皇帝,君无戏言!怎可以出尔反尔?!你的这种做法简直就和无赖没区别!”北绝色生气地叫起来。
朱翊钧也生气了,大声地问:“你说谁是无赖?”
北绝色不甘示弱地说:“说的就是你!出尔反尔的无赖,小人!”越说越气,北绝色不想再和朱翊钧多费口舌,转身就要往外走。
“你这是什么态度?!”朱翊钧一把捉住他的手腕,“朕有让你退下了吗?!”只不过是不让他去教公主绣花,他就冲着自己大发雷霆,反了是吧?
“放手!”
“不放!”
熟悉的对白,相似的场面又在寝宫之内上演,两个一样偏执的小孩又开始闹别扭了。一个坚决要走,一个执意要留,争持之下,朱翊钧的手不小心地一松,与他较劲的北绝色没有防备的往后倒,一下子撞到边上的方桌上,又刚好撞到还没有痊愈的伤口上。
见北绝色一脸痛楚地捂着手臂,朱翊钧的怒火顿时跑得无影无踪。他跑上前着急地拉过北绝色的手,挽起他的衣袖查看伤势,确定没有再把伤口撞裂开后才放下心来。
“是不是很痛?”朱翊钧的声音放轻了下来。
北绝色固执地把头偏向另一边,不看他。
“好吧好吧,朕就让你继续教公主绣花,这样行了吧?”朱翊钧虽然是很恼怒,但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妥协。
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北绝色回过头来,用不相信的目光看着他。
朱翊钧无奈地叹了一声,说:“没其他事了,你可以出去了。”
北绝色迟疑了一下,还是转身往外走去。在他快要走到门口时,朱翊钧突然跑上来,从后抱住他,以哀求般的语气弱弱地说:“小北,答应我,不要对皇妹笑那么多,好不好?”
在北绝色反应过来前,朱翊钧把脸挨到北绝色的肩上,用受伤了一样的声音说:“你从来不曾对朕那样笑过。看到你对皇妹笑得那么的开怀,朕的心很不舒服,还很嫉妒她。小北,朕真的比不上皇妹吗?朕就不能让你开怀地笑吗?小北,告诉朕,在你的心中,朕真的是那么的不堪吗?不堪到让你不屑为朕一笑?”
换了平时,北绝色早已经不客气地出手揍人了,但朱翊钧那低声下气的哀求,那象是藏着许多痛苦的话语,倒是让北绝色有些不知所措了。他僵在原地,朱翊钧从后环住他的腰,靠在他的背后不言。两人就这样站在那里,不动,不语。
透过敞开的窗照进来的午后阳光撒在两人的身上,很暖,很暖……
那天以后,北绝色依然可以自由地出入乾清宫,依然每天等皇帝去了上朝后就去洛贵人的寝宫,教贵人画眉,教公主绣花。
一切回复正常,一切看起来和以前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朱翊钧最近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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