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待会我帮他施针的时候,你负责给他输入真气,就这么简单。”
他铺在床上的那个布包里,装的是一套长短不一的银针。
东无敌低声问:“你究竟是什么人?”
葱头一笑,说:“你无须知道。”他指了指床上的北绝色,“帮我扶起他。”
东无敌虽然满腹的疑惑,但还是听他的话将北绝色扶了起来。
葱头脱去北绝色的上衣,说:“我会在他身上的十二经脉、奇经八脉、十五别络上刺针,你只要顺着我刺针的位置把真气输入他的体内就可以了。”说完,他开始施下第一针。
葱头的银针并不是顺着经脉的走向而刺下去,他的那套施针手法看似杂乱无章却又象是有着自己一套的规律。看着他那快而准的纯熟下针手法,东无敌的心里涌起了一个又一个疑问,但他没有发问,准确来说,他是没有闲工夫来发问。葱头的银针不但下得快,而且是同时刺到几个不同的穴位上,再一一拔出来的,他得要全神贯注地留意着下针的顺序,然后及时地在银针拔出来的后马上把真气打入去。
随着身上越来越多的穴位被葱头的银针刺过,北绝色身上那已经蔓延至脖子的黑斑象退潮一样,很快地退回到他的左臂,在他的臂上聚成了一个巴掌般大小的荷花形黑斑。
葱头拔出刺在北绝色身上的最后一根银针,擦去额上的汗珠略带疲倦地说:“好了。”
东无敌收回真气,把北绝色放回床上,急切地问:“四师弟他身上的毒是不是已经解掉了?”
葱头从袖中拿出一块布仔细地拭擦着银针,一边擦一边说:“不是。我只是暂时将他身上的毒压制着,以后每天为他施一次针,就可以让他在十五天内不会毒发。不过,十五天后毒会再一次扩散开来,到时候他就会无法可救,必死无疑。”
“什么?”东无敌一把揪过葱头的衣领,双眼顿变通红,“无法可救?什么叫无法可救?你不是能耐将他身上的毒压制住吗?为何没有办法把毒解掉?”
葱头抬眼望着东无敌,不紧不慢地说:“别激动,我是说十五天后他才会必死无疑。虽然我没有办法解九天玄冰的毒,但当今世上应该还有一个人有办法解,只要我们在十五天内找到那个人,这小白或许还有救。”
东无敌激动地晃着葱头,大声地问:“那人在哪?马上带我们去!”
在天快要亮的时候,西无涯已准备好了一辆马车停在四合院的大门前。
东无敌把北绝色抱进马车里安置好,又跳下马车来从南无极的手里接过两个塞满了衣服干粮的包袱,还有西无涯递过来的装了不少银子和银票的钱袋。
南无极有些不放心地问:“大师兄,真的不用我们跟着?”
东无敌说:“不用,我陪四师弟去就行。”
西无涯说:“赶车的车夫是我镖局中最可信任的镖师,有什么需要让他回来通知我一声即可。”
南无极接着说:“大师兄,你路上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