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呀,还是像以前一样,这么倔,还死要面子。”
听了肖老的解释,沈老,也就是花店里的那个老头,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难道你真的相信那个小姑娘能把你那盆莲瓣兰治好?我可跟你说,我也不认识人家,就是她去我店里,又看不起我那盆夏兰,我一时生气,就把她拉你这来了。”沈老光棍的说道,一副出事别找我的样子。
显然肖老很了解这个老朋友,也没有和他计较,“反正留着也活不到开春了,就让她试试吧!”微微叹息一声,就又回后院的花房了。
沈老也知道老友的无奈,他大半辈子都搭在这花花草草上了,不可能眼看着这么一株极品兰就这么断送生机。
告辞了之后,他也没有再回花店,而是拿着从肖老那抄来的林奕的联系方式径直回了自己的家。
为了不让兰花变的太离谱,林奕没有使用灵泉,只是试着先浇了半杯溪水,再用望灵术查看的时候,兰花正在不断地从根部,从四周吸收绿色的生机,那团围绕在它身边的绿气越发浓郁,而那些黑色的雾气也在慢慢地被驱逐,开始向气团的边缘聚拢。林奕放心下来,照这个速度,应该不到一星期就能治愈了。
正要转头离开,林奕突然想起这是在空间中,若是到时候再拿回外界会不会又要被黑气侵占?养成依赖性可就不好了,懒得想这么多了,林奕又把兰花带出了空间,多浇上半碗溪水,放在窗台上,就任它自生自灭了。
上网查了一下□□里的余额,只剩下不到一千块了,看来这回不卖花是不行了。
林奕现在住的地方是一片老式的住房小区,虽然交通便利,却是有些闹中取静的意思,小区的绿化建设的很好,对面甚至有一个小公园,每天早上都会有一群老大爷老大妈在那锻炼,收音机声音开到最大,不醒都会被吵醒,完全不用担心上班迟到的问题。不过对于周末想睡懒觉的人来说这就是个头疼的问题,林奕的室友就在这半年里已经前前后后换过两拨了,开始都是因为环境好又不会像市区租金那么高才来的,后来都是不能忍受每天早上的噪音又搬走了。
当年林奕就很喜欢学校的建筑,全是青灰色的表层,最高也不会超过五层,所以毕业之后,她多方寻觅才找到这么个符合标准的地方。听房东说这片儿的房子都是解放前就有的,非常牢固,楼层也不高,视野宽阔,环境优美,很适合养生,就是离市中心有些远罢了。后来虽然有些小问题,但是因为比较懒,她也就没有再换过地,倒是被这群老年邻居影响,养成了早睡早起的好习惯。
没有换地的另一个原因就是房东人很好,林奕看着之前的室友来来回回,房东也都没有为难人家就直接放行。在他们上班不在的时候,房东阿姨也会过来打扫卫生,就是家具电器有个什么问题也是房东家的儿子来免费修理。
马上就要退租了,林奕想着怎么也要提前跟人说一声,要不然到时候不好找下拨租户。
房东一家就住在林奕租房的楼上,她敲门的时候,房东阿姨也正好在家。
“王姨,我来是想跟你说一下,我年后就要回老家了,可能不会再续租了,之前的房租我不是付到了三月底嘛,我到时候在搬,就是提前跟你们打声招呼,这一个多月也好再找下个租客。”
寒暄过后,林奕就直奔主题,王姨听见她这么说也没有任何阻拦,还和林奕说女孩子就应该离家近些之类的话,听着王姨有越扯越远的趋势,林奕马上打断她的话头:“王叔不在家吗,怎么没看到他?”
“他给楼上的刑老太太家帮忙去了,哎哟,说起这个,你是不知道,这邢老太太昨天夜里突然中风了,她又一个人住,都没人知道,还是她家老大早上往家打电话没人接,才怀疑是不是出事了,又打电话给我们家老王,老王赶紧找了人把锁撬了,才发现老太太躺在地板上都不能动了,这会儿老王还在医院守着呢!你说现在这些老人呀,balabala”
趁着王姨又开始没完没了之前,林奕迅速决定撤离,“哎呀,王姨,我锅里还炖着排骨呢,差点都忘了,我要赶紧回去看看,您忙哈~”说着就马上闪人了。
出了房东家,林奕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都这么久了还是不能习惯王姨的热情。
下楼梯的时候,林奕想到刚刚王姨说的邢老太太,林奕一直觉得刑这个姓听起来就很严肃,而且这位刑老太太也不负众望地是个严肃的老太太。
她是小区居委会的,虽然现在的居委会大多是一些年轻人,工作模式也有了很大程度上的变化,变得更加模式化,更加像一个小型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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