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你没必要这样,在你结婚的时候就应该明白,不管顾栖迟结不结婚你和她都没有可能了,现在这样要死要活的没什么必要,顾栖迟也不想看到。”
“我知道。”秦浪说。
“你如果觉得不痛快我可以陪你喝一杯。”林深时说:“但只此一次,你以后的生活是姚乐,和顾栖迟再没什么关系了。”
秦浪没说喝不喝,但林深时起身去吧台之后秦浪静默片刻也跟了过去。
秦浪有秦浪的苦恼,林深时也有林深时的,罗青自英国传回来了一些资料,在验证了江与别曾经告诉自己的那些事情的基础上也证实了当初真的有人在车祸案件上动手脚。
林深时没有做,江与别也不可能,简松源要做也是把简言之从这件案子里摘干净,根本不可能是现在这种,板上钉钉的她就是罪魁祸首。
欲盖弥彰。
越想让你看到的,反而越是这个社会的假象。
对于当年的事情,林深时也第一次有了怀疑,但是他却怂的不敢去面对,怎么面对?说误会了?我错怪你了?如果一切都没有错,简言之的确做了当年的一切,林深时可以原谅,不计较,对于自己曾经给简言之造成的伤害也可以用时间慢慢弥补。
毕竟简言之也曾经伤过自己。
但如果一切都错了呢?错的离谱,错的是非颠倒,黑白不分,那他以什么资格原谅简言之曾经做的一切呢?她什么都没有做,或许她还只是个受害者。
林深时接到这些消息已经有近一个星期的时间了,这段时间他每次面对简言之都有一种莫名的心虚,但又同时希望真相快一点浮出水面,这样的话,简言之是不是可以轻松一点?
至于自己和简言之之间的事情,就交给时间吧。
就连林深时自己都不能厚着脸皮说不知者无罪,他做错就是做错了,没有理由。
都有心事,都喝了不少,最后的结果自然没有任何意外都醉了。
林深时让张嫂带秦浪去客房休息,自己则继续坐在吧台,没再喝,但是也不想离开,就那么静静坐着。
整个房间都很安静,安静的林深时都有点心慌。
脚步声自楼上响起的时候林深时眨了眨眼睛,不知道是不是住在一起的时间久了,久到只听到脚步声就知道是简言之。
脚步声越来越近,近在咫尺,却又渐渐远离,简言之从林深时的身侧去了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冰水,站在原地喝着,但视线是落在林深时的身上的。
林深时也看着她,安静着不说话。
几秒后简言之走近,开口问他:
“醉了?”
“嗯。”林深时勉强应了一声:“好像有一点。”
“喝醉的人从来不说自己醉了。”简言之说:“不过你看起来确实有点不清醒了,回去睡吧,浅浅也都已经睡了。”
“好。”林深时乖乖应了一声,但依旧没动。
简言之静默几秒也没说话,更没管他,迈步上楼,但就在自己越过他身边的时候,她听到林深时的声音,他说:
“吱吱,我要是真的做错了,该怎么办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