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是个心狠手辣连自己都未必比的了的人,如果打定主意不说,即便再来比着还要重十倍的刑罚她也是不会说的。
说与不说,又有何妨呢?江与别想,难道她坚持不承认,伤害简言之的人就能不试她吗?不可能的。
这个人恨不得简言之去死。
而自己,却不想她去死,江与别只想让她生不如死。
于是接下来的时间里,江柔紧紧握着那只打火机尝遍了刀疤男的各种刑罚,比如用一根根的针扎进她血肉模糊的十指里去。
残忍吗?挺残忍的。
但江与别觉得自己从来没有把自己放在好人那一堆里,所以也不必在乎别人对自己如何评判,他要是靠着别人的在意过日子,或许生下来不久就已经死了。
江柔已经晕过去了,刀疤男看了一眼江与别:
“江少,要把她弄醒吗?”
江与别微微摇了摇头,从沙发上起了身,继而迈步走过来站在江柔身边的位置,似是为了确认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晕死过去了,抬脚踢了踢她的肩膀,将她原本侧着的身体踢的平躺了下来。
或许是因为这个动作又牵扯到了她血肉模糊的是个手指,江柔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但是依然没有醒过来。
江与别也失去了兴趣,本来也没有抱太多的希望觉得江柔这个女人能将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不过这一遭也算是为简言之出了一口恶气。
虽然这远远不够。
远远,远远不够。
不过,不急。
得等着有些事慢慢的浮出水面,有些人慢慢的露出马脚,这场戏才唱得下去,唱得精彩。
他相信就凭借江柔这样的一个小角色,撑不起来这场戏。
江与别看着满身血迹的江柔微微蹙了蹙眉,没有心思继续再待下去,便吩咐刀疤男带着人走,刀疤男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厨房的方向,问道:
“那个保姆……”
“没事。”江与别说:“她不敢怎么样的,顶多会给林深时打个电话,让她打,我还怕她不打呢。”
刀疤男没再说什么,对着守在厨房门口的小弟招呼了一声便离开了。
江与别是最后一个离开的,他甚至很有兴趣的走过去厨房看了一眼里面吓到浑身颤抖的保姆,他站在门口笑着说:
“你家主人这次伤的不是很轻,你最好给林深时打个电话,然后把她送去林深时的医院里,不然我怕别的医院都不敢收。”
说完这句话江与别便迈步离开了,保姆心惊胆战到不敢走出厨房,刚才江柔那嘶吼声她都听到了,她有点怕江柔死了,但是她不可能永远就在这厨房里不出去了,于是她做好了心里建设,也做足了心里准备,小心翼翼的一步步的挪了出去。
真的是挪,因为她总担心那些人还没有走完,在等着连她也不放过。
但好在,人都已经走了,大门也都已经关上了,保姆松了一口气,这才颤抖着身体往客厅走,在看到客厅里躺着的那个浑身都是血迹的人时,保姆吓的险些没晕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