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萧寒苏的感慨,苏清和柳雲天更是感慨,他们从前吃的都是白米,甚至都吃腻了,变着法的想有什么别的可吃。
尤其是苏清,她是武警,相当于现在的将士了,可二者这么一比,可真是天差地别。
现在的将士流血流泪,却依然吃不上白米,偶尔吃一顿还掺了小米的,那可能都是过年了。
她突然想起一首诗,陶尽门前土,屋上无片瓦。十指不沾泥,鳞鳞居大厦。
她叹息一声:“果然,古人诚不欺我。”
萧寒苏和苏浚都奇怪的看着她,她怎么突然又感慨上了?
他们说的事情跟古人有什么关系吗?
也只有柳雲天才知道她的感慨是为了什么,毕竟是时代不同,不可同日而语。
苏清自然也只是感慨一下,并不想过多的纠结,眼前的事才重点。
“寒苏,既然你的腿好的也差不多了,你也该销假了吧?刘家捐了大米为什么你作为兵部侍郎却不知道?是有人故意瞒着还是…现在户部尚书还是孙嘉兴吧?他是不是又犯毛病了?”
这回的事可是事关边疆将士们的福利,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朝廷对外暂时会瞒着,等到粮草运到了才会放出消息,让景朝人都感受到皇上对将士们的倚重,还有富商们对皇帝的支持。
但这个孙嘉兴是一个墙头草,之前敲打过一次,也老实了挺长时间。
可是狗,他就改不了****的毛病!
萧寒苏是兵部侍郎,若不是故意瞒着他,根本瞒不住!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能瞒住的,所以想要瞒过萧寒苏,除了孙嘉兴,还真没别人能做到呢!
萧寒苏点头,他也觉得除了孙嘉兴不会有别人了,钱尚书是不会故意瞒着他的。
“那你一会就进宫去吧,先去销假,然后顺便把咱们计划的事跟皇上说一说,反正他也猜到了我的身份,只是不曾说罢了。与其等到别人抖出来,不如你先进宫…先试探一下他的态度,如果他真的没有怪罪的意思,那么你就把事情全盘托出。”
苏清说到这顿了顿,面上露出一丝哀伤:“若有…那苏家就是在劫难逃了。”
萧寒苏点头,一副言听计从的样子。
苏浚捂着嘴呵呵的偷笑,苏清瞪了他一眼,但她也很好奇萧寒苏今天怎么什么都听她的呢?
萧寒苏给苏清解惑,“落落,我是怕我一说话你又要训我了。”
苏清更奇怪了,“怎么会呢?好端端的,我干嘛训你?再说,哪里是又?我分明…”
她想到了,萧寒苏之所以会说又是因为他想要去豫州,结果被她劈头盖脸一顿说给否决了,他八成是把那些话也算成是训了吧?
“那个…那个不算训,我说的是事实啊!你看现在柳叔不也让你多休息一阵子吗?其实我是出于关心你,你怎么能不识好人心,说我是教训你呢?还有没有天理了?”
众人默,这跟天理又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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