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嘭……“再不出来,我们就……”
嘭……“妈呀……”
嘭……“快跑……”
嘭……李汉冷静地端着手中的枪,一枪接一枪的,根本不理会下面哭吼、威胁的马贼,死人他见得多了,何况他从来都不属于专门的营救特警,在他的接受训练时教官曾经告诉过他们,他们是战士、更是特工,一旦身份泄露被捕、或者同伴身份遭泄露,为了集体的利益、牺牲一个两个完全是可以接受的。正是出于这种法则,他根本丝毫不理会马贼们的威胁,除开其中一个是他准备了留下活口以获取罪证的存在外,其他全部被他枪枪或爆头,或击中心脏,没有一个需要补上第二枪的!
见到除了一个被他击中了拿枪的右臂而跌落下马的马贼之外,再也没有一个活着的马贼之后,李汉又小心的端着十字镜瞄了一会,这才终于决定了,又给自己换了一个满子弹的枪梭之后,嘭的一声,从那屋顶之上跳了下去!
“大爷饶命呐……饶命!”
不得不说,李汉现在这摸样蛮吓人的,他本来身材就高,一米八八的个头,即便放在特种部队中也算是个小巨人,何况身上还穿着一身酷毙了的黑色防弹军服,手上又端着一把从未见过的古怪武器,再加上之前一连枪杀了十数人,不提再见到他出现之后,就连被他救下来的村民也是躲闪着他的目光,似乎唯恐被他这个死神盯上一样,除了抱着马匹上瑟瑟发抖的三丫低声哭泣的那个中年妇女之外,场中一时间就只剩下那个被他打断了一臂并且跌下了马匹的马贼中唯一的活口了!
“说……谁让你们来的,你们的老大是谁!”
李汉摸了摸上衣口袋,这才想起来外面穿了一层防弹衣,自己的证件根本拿不出来,局子里为了防止出现人员暴露,向他这样经常参加一线战斗的同志都是有专门派发的特警处的证件,像碰到了这样的时间还是能够用得上的!
“大爷……爷爷……爷爷饶命呐,饶命,嘶……咋们是义庄奎爷的人!爷爷……您饶了我们吧,奎爷……都是奎爷指使我们干的……”
那马贼捂着受伤的右手,疼得脸上尽是眼泪鼻涕,不过见到李汉端着枪来到了她的面前,赶忙大喊绕命,跪在地上更是不断的给他叩头不止!
“奎爷……奎爷是谁,还有你们的那个义庄在哪里?”
李汉脸上十分的难看,都什么年代了,重庆附近居然还有这样的宗恶、地方势力,当地的公安机关是干什么吃的,养的那么多人都是吃干饭的吗?心中恨恨的他当下便打定了主意,回去之后一定要给自己的上司报告自己今天碰到的事情!他们所在的部门可是直属国务院的,绝对不能让这样白拿国家的钱还不做事的闲人得意了!
“爷……奎爷就是奎盛、奎大龙头,就是三年前洗劫了纸坊——赵家,后来被朝廷招安了的红绳头子,义庄,义庄就在纸坊镇上,离……离武昌不远了……”
那马贼见他脸色难看,当下浑身哆嗦的一五一十的把他知道的全部告诉了李汉!
“什么?朝廷?武昌?你确定这里是武昌不是重庆?!”
李汉身子猛地一个不稳,他只感觉自己呼吸一瞬间的变得十分不畅,就连视线也变得有些模糊,若不是他曾经接受过一些专业的心理强化训练,差点没直接晕过去。
“难怪会有那么多的猪尾巴!难怪会没有电、没通水!难怪……”
口中不断喃语,李汉脸色逐渐开始变得古怪起来了,三分的恐惧、三分的不安,以及兴奋!
“现在是几号,快说,哪一年也告我,别给我耍花样,不然我立刻枪毙了你!”
李汉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了起来,手上不断挥舞着枪,督促那受伤的马贼,告诉他今天究竟是几号!
“我说我说,绕命啊大爷,今天是宣统三年,日子才不过刚过了……对了,听奎爷说前些日子旁边四川的乱子才刚刚折腾完,好像是……““是10月9号!”
旁边有个苍老的声音突然插了嘴。
“对对,是10月9号,大爷!哎呦……”
不用说,那马贼因为太激动了,结果不小心的挥舞了一下中弹了右臂,当下,痛得他练得变得扭曲了起来!
但是旁边的人却也注意到了,不但是他,就连旁边救了他们的李汉,这脸上也是阴沉不定的变得有些狰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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