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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他万万也想不到的是,这世界上竟然多出了李汉这么一个变数。因为李汉,举义提前了一个半钟头开始,城内大部分新军才不过刚用过或正在享用晚餐,因此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还是因为李汉,早知瑞澄要逃的他设下一局,结果果真活捉了此君,严重打压了城内抵抗的清兵士气;依旧还是李汉,先在码头设下埋伏,又命人前往汉阳报了信,结果刚撤到码头的第八镇先是挨了一闷棍,才刚击溃了码头伏兵过了江,结果又碰上了刚刚拿下汉阳的革命军,又是一番交火之下,连番交战导致士气衰落的第八镇不得不狼狈逃往汉口方向,结果又在刘家庙重重挨了一巴掌,被打了个晕头转向,还是李汉!
索性若不是他们逃到码头处正巧碰上有前往重庆方向的洋人货船帮衬了一把,只怕一行人此时也不能安生的坐在这里,兴许他张彪本人也要落入那帮乱党手中了!
“回大帅,陆定前的马三营已经出现了两拨逃兵,炮五营跟工程队还有辎重营各有不同程度的逃兵现象出现,标下的一营虽然好一些,不过隐隐也有些不稳,虽然标下几番鼓气,不过成效甚微,加上我部溃逃时不少士兵都把武器丢了去,第八镇……第八镇已元气大伤,目前尚有两千五百之众,若平时早该拿下汉川这一小县城了!”
张彪听得连连叹气,心中更是羞愧,他的第八镇乃是老大人尚在之时便开始编练的新军,初时便是袁世凯的北洋六镇编制都要排在其后,当年可是响当当的新军第一镇,哪里想到这老大人方才去了几年,便沦落到了这副田地。
“可曾派人联系朝廷吗?”
“回大帅,咱们没有电报,离开汉口之时有走得匆忙,不过标下方才已经安排弟兄快马加鞭赶赴汉口租界区,相信洋人那里应该能够找到电报机器,联系上京城那边!”
张彪点了点头,心中却在想兴许朝廷那边已经知道了武昌三镇失陷的消息了,昨日方才因为果断镇压城内新军叛乱,引得摄政王高兴的两人,一个湖广总督已经落入了乱党手中,还有一个却逃到了这百余里之外的地方盘卧,到时候追究起责任来,少不了有他一份!
“未免拖久生变,拿来老夫之披挂,我亲自监军攻城,务必尽快拿下汉川县,老夫记得应城还有一营编制,虽然都是些绿营之流,却也好过新征之兵,待老夫修书一封督促襄阳的刘温玉,襄阳乃是我鄂省重镇,那里还有一协精锐,待我等回合之后,定要反攻武昌,平息了那乱党叛变……”
“是,大帅!”
见到张彪终于走出了失败的沮丧之后,那年轻军官一样激动异常,连忙应和一声,便要招呼左右拿来大帅的披挂。
只是这时,营房突然一阵喧哗,那年轻军方刚刚方要出去喝止,耳中便听到了县城方向传来一阵轰天的炮声,这时,那喧哗之士兵方才哭抢着来到了附近,连忙跪下一把抓住了他,“快,大人,快……快禀告大帅……斥候探到东南……东南方向出现一队不明人马,他们……他们……叛党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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