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居住与办公用的。
西蒙斯城的驿馆比起其他驿馆,守卫更加森严,因为象他们这样,连城邦领主都直接搬到特维亚镇做贸易的势力并不多。
阿弗里涅的父亲霍科齐是个精明强干的人,为了给自己过去不好的名声洗白,他这几年一直致力于谋求各方领主势力的认同,除了跟特维亚镇正儿八经地做贸易,树立商誉之外,他旗下商队的足迹还遍及泰塔利亚大陆,布拉卡达沙漠与艾里大陆,虽然贸易量不算大,但每年也能为西蒙城赚来近百万金币。
虽然近年来势力的拓展颇为顺利,但他心中总有一个隐痛,那就是他那位只知蛮勇之力,缺乏头脑,花钱如流水的儿子——阿弗里涅。
驿馆的守卫正想出动枪阵将闯入驿馆警戒区的白马捅翻,却见从马上跳下来的是少主阿弗里涅,刚下马的阿弗里涅单手将珊莎从马鞍上提起来,扔在地上。
“阿弗里涅大人,发生什么事了?”守卫问道。
阿弗里涅沉声道:“这个女人以及她的同党意图刺杀我。”
“什么人如此大胆?”守卫队的一名百夫长追问道,他是今天轮值的戌卫官,负责整个驿馆的保卫工作,他今晨发现阿弗里涅带走了许多士兵,但现在却只带回一个浑身血污看起来就快死了的女人,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要禀报霍科齐大人吗?”他又问了一句。
阿弗里涅对于这名百夫长的好奇心感到厌烦,他冷冷地扫了这位百夫长一眼,“当然,快去禀报我的父亲大人吧。”
“这个女人怎么处理?”百夫长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珊莎。
阿弗里涅用脚尖碰了碰珊莎,珊莎一动不动的,再探鼻息,已没有呼吸了。
“扔了。”阿弗里涅淡淡地道。
“是,”百夫长微微欠身行了一礼,阿弗里涅阁下处置女人的风格,他非常了解,这些事他已办过不少了。
正要指挥手下去搬动珊莎,忽见那扇已经关闭的大门就象被攻城槌狠狠地撞了一下似地,轰隆作响,然后便是马的嘶鸣声,门外岗哨卫士的惨叫声,院内的卫士们往大门聚拢过去,忽然眼前一花,只见一道人影从高达五米的围墙护栅翻了进来。
这道人影在人丛中穿梭而过,滑如游鱼,矫若惊龙,瞬息间,便来到了躺在地上的那个女人的身旁。
阿弗里涅骇然后退,尖啸道:“杀了他,杀了他,他就是那个要加害我的凶手。”
西蒙斯城的卫士蜂涌而上。
唐宁右手持剑,单脚支地,滴溜溜一个360度旋身,剑光如雪,只听“叮叮当当”一片乱响,朝他刺来的长枪全部被荡开。
有些冲得比较近的卫士,腹部被划剌开一道口子,皮开肉绽,鲜血直流,板式铠甲在布雷泽之焰的锋芒之下就跟纸糊似的。唐宁此时还比较克制,因为形势复杂,他暂时不想大开杀戒,否则这些围攻他的卫士至少要死一半。
慑于唐宁之威,卫士们一时不敢欺前。
唐宁一把将地面的珊莎搂进怀中,珊莎的眼睛紧闭着,头无力地倚在唐宁臂弯中,她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金色长发贴在发白的唇上。
唐宁眼神如淬,盯着阿弗里涅道:“你最好求神拜佛,祈祷她不会有什么事。”
阿弗里涅退得远远的,他站在驿馆的楼梯口下,邪笑道:“她死了,哈哈,还没等到你来,她就死了。”(不知为何,水晶球前的克麦斯情绪失控地说出了这些话,也许他是想对当年的自己说这些话吧。)
珊莎已无呼吸,唐宁把手指贴在珊莎的颈侧动脉处,指尖之下,尽是冰凉,但尚存一丝微弱得就象弦丝轻颤的搏动。
唐宁心中石头落下,他把左手手掌心按在珊莎肋下的剑伤处,光明魔法治疗术的圣光缓缓度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