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上县令位置的。
“县令大人可莫要诬陷好人,立雄明明就是自己摔倒的。”纪昌浑然不惧道。
“哈,好人,连大名鼎鼎的王疯童都敢自称好人了。”立刚粗矿的大笑道。
“我儿是好人,我儿是好人啊,你们莫要抓他。”王扒皮远远的听到立刚的话顿时扒开衙役嚷道,跑到近前已是气喘吁吁,兴奋的瞅着纪昌。
“王扒皮,你来的正好,你儿子打了我儿子,不赔个百八十两这事应付不过去。”立刚当着百姓面确实不好对纪昌做些什么,但对王扒皮就不一样了。
“百八十两...?”王扒皮正目光灼灼的看着美味的纪昌,被立刚的话吓了一跳,这不是赔钱这是要他的命啊。
“怎么,你想不赔?”立刚目光凌冽的直视着王扒皮。
王扒皮心里一哆嗦,低着头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纪昌不知道王扒皮是来干什么,不去理会他,而是对立刚笑道:“县令大人,你这是想公然勒索喽。”
“放屁,我堂堂吴县县令,岂会干些敲诈勒索的事,这银两自然是我儿被打的损失。”立刚脸不红心不跳的睁着眼说瞎话。
“立叔叔,立雄真是自己摔倒的,与纪昌无关,这里所有人都可以为他作证。”毛澄皱了皱眉,显然对立刚要这百八十两银子的所作所为很不喜。
“纪昌?难道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了。”王扒皮目光闪烁暗暗看了眼纪昌,随后对立刚谄笑道:“县令大人,都是误会,我儿大财本分,老实,是绝对听话的一个好孩子,怎么会打令公子呢。”
贩子们尽皆哗然。
就连纪昌都是目光一凝,明显对王扒皮之言感到意外。
“我真有那么好,我怎么不知道。”纪昌眼珠子下沉心中腹诽道。
“这真是王扒皮?”
“看相貌,神态,还真是,就是手上少了鸡毛掸子...。”
“我刚才没听错吧,他居然说王疯童是个好孩子。”
“何止好,还老实本分呢。”
“王扒皮绝对疯了,肯定是被王疯童逼疯的。”
“对对对...一定是这样的。”
这些窃窃私语,要是以前的王扒皮自然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现在嘛,他板着脸朝贩子们喝道:“你们在乱嚼舌根诋毁我家大财,我跟你们没完。”
“王扒皮,你发什么疯,王疯童啥孩子,在场的诸位,心里谁不跟明镜似的。”
“李光棍...你在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用鸡毛掸子抽你。”王扒皮扬了扬手,却发现手上空空如也,不由得有些尴尬,左右看了看,似乎在找寻什么趁手的“兵器”
“王扒皮,我们怕你儿子,可不怕你....哈哈哈。”
“怎么还不来人劝架的,真要打啊....。”王扒皮故意找了半天,眼神乱瞥,心中叫苦。
“好了,不要妨碍本官办案,刚才你们说有证人,现在叫出来吧。”立刚可没那么多心思在这折腾,还得拿了这讹银去逍遥快活一番比较好。
毛澄立时对各位小贩行人拱手道:“刚才立雄自己摔倒,各位都看见了,还请往前站上一步作个证。”
“哪个可以作证...站出来。”立刚眼神凛冽的扫过街道上所有的贩子行人,那样子就差把警告写在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