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父皇看我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朱见深走后,纪昌有些吗懵逼的问着朱祐樘。
“小舅舅,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
朱祐樘一脸笑意的坐回座位上看着纪昌。
“难道重庆公主所来与我有关?”
纪昌猜测道。
“姑姑上次来就是来谈小舅舅和表姐的婚事的,不过被父皇反驳回去了,这次来肯定也是...哈哈。”
“你表姐是?”
纪昌有丝不详的预感。
“当然是馨儿表姐了,她人很好的,和小舅舅你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别胡说,没有的事。”
纪昌急忙辩解道。
“可听上次姑姑的意思,你和表姐已经私定终身了,难道小舅舅要始乱终弃?”
纪昌也坐了下来,有些头疼的捂着额头,配合别人的演出,却被别人假戏真做,真就有些难办了。
“可馨儿也不是这样的人啊,这当真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纪昌脸色一直变幻着心中暗道。
“太子殿下,国舅爷,老夫可以开始授课吗?”
刘健有些尴尬的听着二人的对话,忍不住还是说道。
朱祐樘一听顿时正襟危坐,纪昌也端正态度道歉道:“不好意思,老师你授课吧。”
刘健清了清嗓子,开始授课,甥舅二人相视一笑。
课业进行时,而在乾清宫,朱见深一看到重庆公主便先发制人:“长姐,纪昌和馨儿的婚事你还是免开尊口吧,朕是不会答应的。”
“馨儿是不是惹恼了陛下,才让陛下这么不待见。”
重庆公主有些狐疑的问。
“馨儿是朕的外甥女,她能如何惹恼朕,这就是个中原因一时也说不清楚,总之以后纪昌的婚事朕不会做主,谁来也不管用。”
“好好好,不提那事,陛下,长姐今日来找你有一事相求。”
朱见深愣了愣,他没想到难缠的大姐居然这么容易就放弃了,踱了几步问:“何事。”
“是关于恪儿的。”
“他又怎么了。”
“他现在没怎么样,不过以后会怎么样,长姐心中没数。”
“此话怎讲。”
“陛下推行的勤俭节约的政策,恪儿他....。”
“这事朕也要遵循,恪儿不能例外。”
朱见深还以为重庆公主是来求自己让周恪免于这次政策,有些不悦。
“陛下误会了,这事恪儿自然不会例外,只是恪儿的性子,长姐实在是担心啊。”
“长姐这是在怪朕宠坏了恪儿?”
“长姐哪敢啊。”
重庆公主笑了笑。
“这样吧,你叫他来宫中,朕这个舅舅亲自训诫他。”
“陛下训诫他自然会遵守,但却不是长久之计。”
“那长姐的意思?”
朱见深忽然意思到重庆公主来找自己的目标又不简单起来。
“长姐请求陛下让恪儿进东宫,跟太子殿下一起学习。”
重庆公主深深行了一礼道。
“恪儿进东宫?”
朱见深有些不确信的确认问。
“纪昌之能,长姐在皇宫外面也有所耳闻,恪儿心底里最佩服的人就是他,如果能让他言传身教恪儿,恪儿的性子必然能纯良起来,这般长姐也就放心了。”
“长姐你只看到他的好处,却看不到他的坏处,你可知道他与多少女子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朱见深呵呵一笑道。
“这难道就是陛下拒绝他和馨儿婚事的原因吗?”
“这只是其一而已。”
谁知重庆公主反而笑意盈盈道:“如果恪儿真的能学到纪昌风流才子的本色,长姐还是巴不得呢。”
朱见深大跌眼镜,迷糊的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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