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回去的道理,所以他会成为我们救云起的绊脚石。”
“司徒霦这些年果然一直在藏着,我就觉得他作为大皇子为何会处处忍让司徒忠呢,他在等待机会呢。”
“是啊,皇室子弟本就不多,再这么斗下去可不是件好事。”
司徒靇拍拍他的肩膀说道:“我们真正的对手不是司徒霦,而是穆丞相,他掌握着更大的筹码,小心一点。”
司徒熜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司徒靇也没有对他解释,而是走出马车与司徒霦见礼道:“愚弟想见父皇,还请大皇兄通融一二。”
司徒霦笑着和他拱手道:“父皇有旨意,皇子他一个也不见。”
司徒靇看着他趾高气昂的样子,生生咽下一口气,只能拱手说道:“有劳大皇兄。”
说完转身回到马车上吩咐:“去丞相府。”
司徒靇到的时候看到穆致远正站在书桌后悠闲地写着大字,司徒靇看着他的样子双拳紧握。穆云起如今出事他却一点儿也不急,难道穆云起作为他的嫡长孙女就这般不受他待见吗?只因他一直怀疑穆华明是不是他的亲儿子,就怀疑穆云起长孙女的身份,可即使怀疑也不该受到如此轻视。
司徒靇深吸一口气还是忍了下来说道:“丞相大人可有办法救云起?”
穆致远刚好写完一幅字正在端详,“今日这字写得不错,有韵味。”
司徒靇忍着额头青筋都蹦起来,仍然耐着性子问道:“丞相可有办法救穆云起?”
穆致远这才抬头看向他,笑了笑说道:“她乃妖女,又生个妖孽,纵使华容王也保不了,试想谁会允许妖物存世祸害苍生呢?”
“她是人,不是妖怪!”司徒靇已经忍耐到了极限,不免大声吼道。
“人,人怎么会生出那么奇怪的孩子,尖耳朵,你见过尖耳朵的人吗?”
司徒靇能说他在书中见过吗?说出来会被他耻笑“书中骗人的东西你也信”,所以他说不出口。
“为何一定要说她生的是妖怪而不是祥瑞呢?”
“祥瑞?秦王在为自己的王妃开脱吗?若不是祥瑞,将来给黎民百姓带来灾难时该如何解释,所以当权者宁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一个,你应该懂的?穆云起不是也懂吗,否则处置乌拉余孽时她的做法可是够狠绝的。”
“这么说,丞相也救不了她,是吗?”
穆致远没有急着回答他,而是将那字画吹干,举起来端详,端详片刻问道:“秦王殿下觉得老夫今日这字如何?”
司徒靇哪有心思看他的字,但也知道他这么问了定是有深义,于是假装观详一下说道:“丞相的字大气端庄,可堪倾天下之作。”
穆致远听后哈哈大笑:“秦王殿下若是早如此,会省去很多麻烦,自从云沐容,哦,不,穆云起回来之后,您就不大听话了,若是您还能如以前那般听话,也许就没有这么多事了不是?”
司徒靇忍着一口气拱手行礼说道:“丞相大人教训的是,司徒靇此后必听丞相调遣。”
穆致远笑了笑说道:“穆云起乃妖女,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司徒靇听出他话中的意思竟扑通一声跪下来说道:“还请丞相留住她秦王妃的封号。”
穆致远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这孩子太过重感情,真是像足了自己。穆致远挥挥手示意司徒靇走吧,能做的他会去做,司徒靇明白了,起身拱手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