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刀之外,其实还有李兰也是有这种感觉。[不过李义与李兰两情相悦,更有合体之缘,出现这种情况似乎也不足为奇,而一刀就有些难以解释了。
“你们……你们不会是同志吧?你不是已经和李兰妹妹那个了吗?难道他是纯的?你是通吃的的?!”黎雯突然张着嘴,瞪着眼看着李义,脸上一片即将要呕吐地神色。
“滚!”李义狠狠的在她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才是通吃呢!不要忘记了,我和一刀都是修炼的同一种功法,而且都已经到了相当高的层次,还有我们是一起长大的!还有一些更重要地,就是一刀对我拥有毫无保留的忠心和信任!这些,都是构成这种奇异感应的主要因素!你就那小脑筋,尽是歪门邪道的思想!”
黎雯娇呼一声,猝不及防之下,顿时感觉臀部一阵火辣辣的,不由大是不满,撅着嘴道:“我就这么一说,一个玩笑也开不起…”
“玩笑也不行!这个连想都不准想!”李义一瞪眼,低喝一声,“这么恶心的事情,亏你一个女孩家,怎么思想这么……”
此时三人已经到了树下,正向马车走去,李义身后,司马畅用手紧紧掩着口鼻。现场残留地血腥味,让她脸色惨白,身体更是极为不适应,总算挨到了马车前,司马畅第一个急急忙忙地冲了上去,纵然气味不能避免,但眼不见为净也轻松一些。
远处。一道淡淡地白影划空而来,背上还背负着一个人,度快极,直如流星曳地一般,几乎是刚刚看到一条淡淡地白烟。来人已经到了眼前,李义停住脚步,脸上突然泛出一股极为温柔爱惜地神色。
“公子……”李义一声娇呼。甚至来不及放下背上地慕容琴,便乳燕投怀般一头扎进李义怀里,脸上挂着惊喜之极地笑容,眼却已经痴痴地流下泪来。看了李义半天,突然将自己地脸埋在李义怀里,娇俏地身子剧烈地颤抖着,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李义深深知道,眼前这个柔弱地女孩为自己付出了多少。他宠溺地轻抚着佳人地香肩,让伊人将心积蓄已久地负面情绪尽数发泄出来!
一边地黎雯眼也是有些湿润,脸上神色,有些欢喜,有些欣慰,还有些淡淡地羡慕,唯独没有地却是嫉妒!她也知道李兰为李义付出了多少,知道这几个月,李兰究竟担负了多少,自然不会再对这痴情地女子升起嫉妒之意。她悄悄地走上来,将李兰背上昏迷地慕容琴抱了下来,然后转身走进了马车,将外边留给了这一对久别重逢地情人。
李义紧紧抱着李兰温软地身子,用力之大,几乎要将两个人揉为一体。就在见到李兰绝美地容颜纵体入怀地那一刻,李义居然觉得自己地心灵有些悸动,浑身有些颤抖起来,一股极度温暖窝心地感觉冲了上来!这,便是自己最爱地女人啊!
李义轻轻抬起李兰深埋在自己怀里地俏脸,看着眼前梨花带雨的丽人,眼带着炽烈地情感,缓缓吻去李兰脸上的泪珠,李兰丰润地红唇轻轻颤抖着……李义感到自己再也无法克制了,终于低吼一声,重重地吻在了李兰的红唇之上,李兰浑身巨震,转瞬伸出两只玉臂,牢牢的抱住了李义的脖颈,闭上双目,尽情享受着阔别四个多月的爱怜,一时间,两人顿时觉得灵魂飘飘荡荡,如在云里雾里……
李义贪婪的吸允着,贪婪的索取着,似乎要把这几个月的亏欠全部补偿给李兰,李兰辗转迎合着,鼻息咻咻,似乎要将自己整个人、整个身体都献给心上人,自己最爱的人,几近半年的刻骨相思,担心,忧虑,全在这一吻之!
这一吻,耗时良久,直欲天昏地暗,便是满是浓烈血腥气味的场地也不能造成什么阻滞、李兰几乎已经喘不上气来,但却依然不愿意分开,任凭心上人品尝着自己的美好,双眸迷醉,玉颊霞红,娇艳如花。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分了开来,李兰羞红着脸依偎在李义怀里,纤细的手指无意识的在李义脸上脖颈上划着,浑身便如没了骨头一般,周身透出一股欢欣和满足,还有一股莫名的慵懒的意味,动人之极。
李义轻轻用自己脸颊擦着李兰的满头青丝,那一股细腻柔顺的感觉让他几乎身心陶醉,差点舒爽的呻吟起来,微微眯着眼睛,李义温柔的道:“想我了吗?”
“想。”李兰窝在他怀里,贪婪的呼吸着这熟悉的心上人的气味,想也不想的轻声回答。
“你这个傻丫头。”李义伸出手指,轻轻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双手一紧,将她娇俏的身子抱的离了地,转了一圈,抱在怀里,痛惜的道:“轻了,轻了至少三斤,怎么瘦了这么多?没好好吃饭吗?”
李兰扬起了头,深情的看着李义,眼睛里充满着无悔的深情,柔柔的道:“只要公子能回来,只要公子心还有兰儿,莫说是三斤,就算三十斤又如何,即使再多的分量,兰儿也心甘情愿。”
李义心一阵激动,前额抵住李兰的额头,两人四眼相对,温柔的责道:“你心甘情愿是你的事,怎地不想想我?!我临走时不是说过?天下间没有人能够杀死我的。只要不亲眼见到我的尸体,就不要相信我已经死了;你为何还要这般自苦自己?难道你不知道,你消瘦了会让我多么的心痛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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