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
贤妃渐渐平静心情,靠在了软榻上:“说的也是,不过这个安嫔平时看着倒是一个乖巧的,家里和安国公府还有……”
想到这里,贤妃面色顿时一变,紧张的看向侍女:“你说说,陛下会不会是一位安嫔和安国公府有往来,这件事情弯弯绕绕,最后就是本宫的不是?”
安国公府唯一的嫡女此时已经是她既定的儿媳妇,贤妃只怕陛下多想,顿时心中紧张。
“主子,主子放心,陛下哪里会这么想,论起地位,静姝妃是在主子前面的,哪里会参与那些事情。”
侍女只觉得是贤妃想的太多,只是安抚她的情绪而已。
但是贤妃却不是这么想的,如果事情当真是这样的,那就不妙了。
“最近家里可是有什么好事发生?或者是兄长或是父亲有了新的功劳?”
侍女想了想,顿时有了想法:“主子这么一说,奴婢倒是想起来了,是世子有了战功,虽不是那么大,但是在世子这个年纪,也是好事。”
世子是贤妃的侄子,如今已有十六岁,从军出征,乃是国公府的传统。
虽是好事,但是刚刚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到底是不好。
“你立马送信给父亲和兄长,青儿有功劳,是好事,但是一定要低调,如今宇儿在前朝理事,又有安国公府嫡女为妻,这是一个靶子。”
贤妃向来对于这些事情不太多想,她的目光大多都是集中在后宫,如今突然放眼前朝,心中顿时就紧张万分。
“是,奴婢这就去。”
侍女心中一紧,总算是明白自己忽略了什么,赶紧恭敬的跪地,随后退下。
窗户吹来的风,吹动了贤妃的衣裙,像是被绳子牵着的风筝,到底是被禁锢了。
良久之后,贤妃坐在软榻上,神色冰冷,仿佛心灰意冷。
安嫔来到的时候,贤妃已经换了一身衣裙,浅黄色,看着倒是有了几分娇嫩。
不知道贤妃这突来的邀请是怎么回事,安嫔紧张的很,她向来是一个胆小的,当年第一次服侍陛下甚至被吓哭了。
虽说当时是被陛下送回去了,但是后来陛下倒是传了几次,虽说没有皇子傍身,但是到底还算是有几分体面。
粉色的衣裙在地面散开,倒是娇俏的很。
“不知贤妃娘娘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贸然让人过来,让我吓坏了。”
安嫔和贤妃有亲戚的关系,所以比起其他人也要亲近几分。
“安嫔,我只问你一句,那死士和你有关系吗?”
安嫔赶紧起身跑了过来,坐在了贤妃的旁边,面上着急的很:“姐姐,这怎么可能和我有关系呢?你也知道,我家里就那么个地位,怎么可能培养出如此厉害的死士。”
“再说了,死士干嘛要在坤宁宫中潜伏,哪里没什么消息。”
看着安嫔面上的惊吓和懊恼之色,贤妃紧张的心这才放下,只是这问题又来了。
“那又是谁的?”
这样的死士在后宫,并非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