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无泪捧着小脸,忧愁的叹了一口气。
“那日父王在上书房教导儿臣,要懂得推己及人。太子哥哥日日呆在东宫,母后甚是挂念。若二妹妹来我宫殿,不得回陈美人那里,陈美人亦是如母后般思念吧!”
“何况,二妹妹甚是儒慕陈美人,就如儿臣儒慕母后一般,若叫儿臣几日方能见母后一面,儿臣恐也十分忧伤。”
柳如言见花无泪小小年纪便能有这般思量,不免啧啧称奇:“果真是你父王教导出来的。那你待如何?”
花无泪望了望外面陈美人宫殿方向,倏忽间又展颜一笑:“不如何,儿臣知二妹妹此时呆在陈美人身边必是欢喜的,儿臣亦是欢喜。”
柳如言见短短几天,花无泪便待花无痕如此好,不免吃醋:“你待她倒是不一般。”
花无泪不懂柳如言为何如此说,但是本能的补充到:“儿臣只愿母后、哥哥、父王、妹妹日日欢喜无忧。”
女儿果然是小棉袄,柳如言顿时觉得自己身心熨帖。
“歇一会便去歇下吧!明日还得跟着你哥哥习文练武呢。”
“是,儿臣告退,母后也早点歇息。”
冬去春来,转眼便是五个春秋。
庄严雄武的校场上,一个白袍执枪少年正与一个红衣执鞭少女缠斗,你来我往间白袍少年渐渐落了下风。
红衣少女旋身一个挥鞭直取白袍少年左臂,白袍少年一时不察,被鞭子击中,衣服顿时裂开留下一道血痕。白袍少年不禁轻嘶一声。
红衣少女顿时心惊想要上前查看白袍少年伤势,但白袍少年却趁势抓住红衣少女的鞭子,欺身上前,扼住红衣少女咽喉。
“无泪,你输了!”
红衣少女焦急:“输了便输了,哥哥,你伤势可严重?”
花若容不理自己伤势,目光犹如鹰隼盯住羔羊般看着花无泪:“只是小伤,我只是装作疼痛,无泪,你可知若是真正对敌,你如此心慈手软,迟早会将自己陷入绝境。”
“可是你是哥哥!是无泪最重要的人!”
花无泪毫不介意,仍然焦急的想要查看花若容的伤。
花若容慢慢的收紧自己的手指,看着花无泪涨得通红的脸,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记住,任何人都有可能伤你,即便是我也是如此!两人敌对,便需拼死而博!最狠的人才是活得最久的人!”
花无泪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第一次她感觉到了死神的气息,花若容的话在她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回荡。
花若容终于松手,花无泪跌坐在地。
花若容坐到花无泪身边,看了看花无泪脖子上的指痕:“无泪,你还小,父王和母后太过宠爱你,以致你全然看不到这深宫的险恶。今日之教训你可记得?”
花无泪扬起头定定的看着花无泪:“无泪记得。”
“记得便好!起来,再来一场!”
花若容和花无泪又各自拿起武器,你来我往缠斗在一起。
这一次,花无泪拼尽全力,很快就将花若容打倒在地,制住要害。
在一旁观战的赵将军看着花无泪凌厉的打法,不免打了个冷战,这个小女娃子尚且只有八岁便如此武力惊人,待到其长大,怕是举国上下无人能抵。
“陛下,今日比斗太子殿下用计赢了一局,之后再用其他计谋便不再奏效,依旧是公主殿下赢得胜利。”
影卫悄然立于灵帝身边,禀报着校场的局势。
灵帝嘴角泛起微笑:“无泪确是个可造之材!贵妃那边近日如何?”
“贵妃近日和常修容、李充仪来往甚密。”
灵帝一颗一颗的盘着手中小叶紫檀的手串,良久才缓缓吐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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