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狸脑袋埋在男人怀里,故意将眼泪往男人白色的衣服上蹭:“谁是你宝宝。”
男人倒也不甚在意:“你啊。”
白狸没好气地掐了下金朔腰间的软肉,在如愿听到男人的抽吸声时,才满意地松了爪子。
“哼,让你再跟我贫嘴。”
听到白狸语调恢复了往日的轻快,金朔眼底的晦暗之色才悄然褪去,长臂展开,将女孩娇小的身子紧紧抱在怀里。
白狸没有反抗,顺势赖在男人怀里。
“邪灵的事,要不要跟即白大哥说一下?”
白狸问道。
身为五大城之一的白虎城管理阶级,即白也是有知道的权利的。
男人轻笑一声,用力地揉了下狐狸脑袋:“还想着你的即白大哥?我会吃醋的,宝宝。”
白狸没好气地拧了下金朔腰间的软肉,别说,手感还挺好。
“瞎说什么呢。”女孩娇嗔道:“乱吃什么飞醋,我说的是正事好不好。”
狗男人不管谁的醋都吃。
即白大哥对她来说完全是长辈好不好。
青年鎏金色的眸子划过暗芒,语调温柔似水般,宠溺无比:“知道啦,我就给宝宝开个玩笑。”
“哼。”
“干嘛哼哼?”
白狸很有底气地说道:“我就哼哼,怎么啦。”
说着,像是故意跟青年唱反调似的又哼哼了几句。
青年指尖捏着狐狸鼻尖,轻轻摇晃,“小猪才喜欢哼哼。”
白狸……白狸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你……!”
居然骂我是猪!
气极的狐狸硬是想不出来什么很有攻击性的语言,只得气鼓鼓气站在原地,水润的眸中满含怒火。
眸光瞥见青年脖颈间的某个突出部位,脑海中灵光一闪。
在青年错愕的目光中,狐狸踮起脚尖,纤细的胳膊猛然勾住男人脖颈,向下拉去。
白狸仰头,在青年颈间来了个实实在在的啃。
喉结处传来温润湿热的触感,伴随着柔软的舔舐,白狸没有注意到,青年原本算是清澈的眼底骤然浑浊。
如被激起水花的河底,暗色在蔓延。
白狸对此毫不知情,在咬完金朔喉结后还颇为得意,指尖戳着男人健硕的胸膛。
“你再骂我我就咬你哦。”
话音刚落,白狸整个身子瞬间腾空而起:“啊!”
“你干嘛!?”
青年嗓音沙哑,似在压抑。
“宝宝,没人告诉你,雄兽的喉结不能碰吗?”
狐狸眨巴眨巴水灵的大眼睛,很诚实地回答道:“没有啊。”
前世自己连男人手都没牵过,穿越后大白蛇也没告诉她这些。
她只是觉得咬一下能撒气,还能让狗男人疼,所以她就咬了……
紧接着,白狸便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紧接着,熟悉的感觉再次将她包围。
这柔软的触感,这暖融融的被子……
不就是昨天她被狗男人欺负的床吗?
一股不好的预感在心底蔓延开来。
青年逆着光,额前的金色发丝被男人向后掠去,却又回到了前面,俊脸模糊在阴影里,看不真切。
“你……你要干嘛!?”
青年歪了歪脑袋,大手抚上女孩触感极佳的脸蛋,声调晦暗:“宝宝——”
白狸小手抵在男人胸膛,生怕男人搞突然袭击:“干嘛?”
“雄兽的喉结不能碰,会……会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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