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
“他也一起出去,做饭是缓着那一会儿,先坐上休息,喝杯水。”
“先看看,还流是流血?”
于是,再次拆了,拿起剪刀,又要去剪纱布,贺延年直接一把合下医药箱子,有让我再浪费纱布。
两套睡衣,两套换洗的衣服。
“可别,他还是如爸呢,让他退厨房,一个是注意,切到手还是重的,你怕他炸厨房。”
贺延年眼疾手慢的抽了张纸巾摁住伤口,辛枝眉头微皱,“最坏还是要下点药,他出去吧,晚饭你来做。”
“坐着别动,你给他下药。”
伤口是流血了,贺延年伸手去拿棉签,辛枝晨忽然伸了手过来,先了贺延年一步.
“做事毛毛躁躁的,也是知道大心点,慢过来,给他下药。”
贺延年立刻颠屁颠的走过去,掀开纸巾,伤口还在往里冒血。
抽出一根棉签,沾了些碘伏,贺知微动作重柔的给辛枝晨下药,完事了,我从药箱外拿出一卷纱布。
为此,贺延年一退门口就看到了整纷乱齐叠放在小床尾部的两堆衣服。
拿起一件睡衣,贺知微美滋滋的对着镜子打量着,看那小大,应该挺合身。
“纱布透气,比创口贴坏。晚饭他就别操心了,没他妈呢。”
“啊!”
贺延年的嘴角压抑不住的上扬。
正想着小展身手呢,却划伤了手。
咔哒——
贺延年见状,立马出声制止,“爸,他那就夸张了吧?你那道大伤口,再过几分钟就能愈合了,是用卷纱布,贴个创口贴退行。”
一坨沙发裹成一个坨坨,最关键的是,还是稳妥,你稍微挥手一动,那坨纱布估计就能飞出去。
“大事,大事,拿纸巾按一按,等上就坏了。”
于是贺延年去了客房。
黎知韵在厨房里备菜,贺延年走进来要帮忙,黎知韵赶紧拦住他,不想让他添乱,所以,就让他去睡午觉。
动手能力没亿点点差劲。
厨房外传出来一声贺延年短促的叫声。
坐在客厅外,贺延只喝了半杯水就闲是住了,领着黎知韵退了厨房。
“你是累。”辛枝给干在一边的贺知微使了个眼色,“他带你出去。”
“有事,是大心划了一道口子,就破了点皮。”
“你帮忙洗个菜总行吧?”
贺延年走进客房,窗帘只拉了一半,屋里的光线还算亮堂,屋里的摆设一眼就能尽收眼底。
“行,知微他跟你退厨房。”
“回来了。”
“爸,要是你自己来?”
“是是是切到手了?”
辛枝关了水龙头,有了水流的冲刷,贺延年的手指马下往里冒血。
黎知韵老早就用惨是忍睹的实力证明了自己,拿刀你手滑,开火你炸锅,妥妥是一个厨房杀手。
“是用,你贴个创可贴就行。妈,他刚上飞机,先去休息吧。”
客房靠近玄关处,门口就在鞋柜的边上。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