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儿!”萧仪有些气愤,转头跟萧思元抱怨,带着小女儿的娇嗔,“你看你都把我女儿带成什么样子了。”
萧仪出生在书香世家,父母都是学者,所以性子也一向是江南女子般的温婉,喜爱品茶,有着的是读书人的清高,一向秉承的是钱财为粪土,也一心想将自己的女儿培养出世家小姐的模样。
当然,萧抚根深蒂固的性情还真的是改不的。
“老婆,真不关我的事啊。”萧思元表示委屈。
“那就这么说定了,延延就先交给抚儿了,还有聂氏集团,还回来时我至少要看到涨两成哦,多出来的我折合成股份,在将来抚儿成年了给抚儿,当然,要是不够两成就让你爸补。”尽显商人本色,不过知道萧抚能力,这股份是给定了,也是要将人划分到自己人的行列了。
“两成,你倒是不客气,这是打算把公司推出来多久?”
“有什么客气的,时限吗,随抚儿开心,聂叔叔就看你要从我这里拿走多少股份了,嗯,就算作聘礼的订金如何?”因为是白手起家,加上有妻子帮忙,夫妻两人手里有超过50%的绝对控股权,这是聂清辉的自信。
萧仪不喜这些,所以没什么言论发表,张婉,是绝对信任自己丈夫的判断力,这也是这么多年来的实践证明,所以虽然有所顾虑,最后还是没说什么,至于当事人离辞,不,聂之延“小朋友”巴不得能被送给萧抚,自然不会再装嫩来“委婉”来表达自己的想法了,只是继续粘着自家尚且年幼的师尊。
可怜聂氏集团的广大股民还不知道他们这就被卖给了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而之后他们会迎来史上最心惊胆战,大悲大喜的股市波动,赚到手软。
直到萧思元一家带着自己的宝贝儿子走了,张婉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云里雾里的,信任归信任,真要完全相信一个十二岁的孩子能有什么作为,实在有些为难,而且还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儿子没了,短时间里不会回来了,那自己玩什么,啊呸,怎么见儿子。
聂清辉笑眯眯的,终于把公司和那个拖油瓶送出去了,“老婆,我订了去米国的机票,明早八点。”
米国,多个旅游胜地的所在国。
“你就这么把公司交给抚儿了,她才多大?还有,你还把我儿子也送走了。”虽然我也觉得不错。
当然这最后一句话还是不用说的。
看着自己依旧傲娇可爱的妻子,聂清辉有些感念,早年公司困难,妻子一直陪着自己打拼,后来有了延延,又忙家庭,自从嫁给自己,真没清净过几天。
聂清辉拥着自己的妻子,慢慢安抚说明:“还记得三年前那个拿微不足道的散股空手套白狼在股市吞了五千万的神秘人吗?那个人是抚儿,她用的散股是思元手里的,当时是萧仪带她去思元办公室,电脑开着。”
“当时抚儿才多大!九岁不到,八岁多的年纪。”张婉震惊了,当时自己在干什么?似乎在和萧仪抢娃娃,算了,不提。
“那件事让思元瞒下来了,一直说是他高价请的顾问,你说咱们儿子咱们怎么没这智商呢。”末了遗憾的补一句,忽然就不正经了。
“好直接把公司丢给儿子?你这人!”张婉笑骂。
“是啊,我们好过二人世界啊,有儿子在,什么都不方便,公司还忙的不行,所幸,现在是丢出去了,我们也享受一下清净的时光。”聂清辉说的向往。
“你啊!”
再说这边,作为“交换”,萧抚把人领走了,不过也方便,自家母上大人一向对这些萌哒哒的东西没什么免疫力,自然不用自己操心,接下来怎么用聂叔叔的公司为自己谋得最大利益的问题了。
汗,人那么可爱的孩子,在你这是东西,而且离辞会按你的想法走吗?呵,离辞之后用尽全力打扰你,减少你赚钱多时间。比如现在:
“抚抚,你困了吗?别在车上睡,回家我们再睡吧。”离辞晃晃在车上闭目思考的萧抚,让自己显得很天真的问,见萧抚不理,就继续晃,一脸的委屈。
萧仪看不下去了,自己的女儿早熟,自从抚儿懂事,就一直没体会过被撒娇的感觉了,现在看着离辞委屈的小表情,实在心痒痒,开口叫萧抚:“抚儿,你理理延延呀。”
萧抚无奈,挣开眼睛看看那个打断自己思路的“东西”,又看看一直阻止自己的赚钱大业的母上大人,直想扶额感叹。
“怎么了,延延,我不睡觉,我在想事情。”所以你不要打扰我,我要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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