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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有一位大领导走来，听完他工作年限，最后玉娇同意了。刘强也有这个想法，交费的时候一起去了。

    这位教练有五十多岁，照相、体检，一套下来六十，主要看色盲，要分辨红绿灯。填完表格，发一本书，教练说：“下个月跟着我学习吧。”是啊，在他名下报名，以后学车享受VIP。教练开车送他们宿舍楼下，刘强说：“教练，优惠政策维持到什么时候。”

    教练说：“如果你想学车，可以现在报名，价格不会更改。”华江暂时没有这个想法，等想开车在学习，教练说：“一年以内的驾驶证有限制，学完可以放在手里。”

    以前在网上听说过，一个人把车买回家了，考试一直没有成功，车变成废物。谁都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变成下一位，驾校给的课本没有看，都在手机上答题。

    老板走后收银员没有以前嚣张，很听歆文的话。大厨觉着歆文挺会管理，周六、周天客人多，周围企业不上班，可以招小时工。以前上班休假日很无聊，有人去市里发传单，站在太阳下爆嗮，不管饭、收入低。

    饭店打开空调，冬暖夏凉，少受很多罪。文化程度低，歆文使用电脑打字很慢，搞不好打错别字，最后安排收银员打印。

    她以前在企业做财务，经常做文案，这种小事很简单，关于单价，歆文说：“每小时十五元。”如果是现在，这个单价太低，放在前几年，用在本地区，十五一小时不少，有些烧烤店小时工单价是“十三。”

    这张公告粘在门前，隔壁老板来串门，喝着茶对着歆文说：“你想破坏市场吗？不懂行情吗？”这位老板看着公告，一定是单价有问题，歆文说：“你给我一个建议吧。”

    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吹来的，十五改成十三。这就是行情，饭店小时工单价不上涨，也许不是没有好老板，可能是没有好邻居。小时工单价没有上涨，有些菜价格小幅度上涨，有钱一起赚，能坑一起坑。

    这是小时工，还有一些服务员，他们工资不高，私下商议，能省就省。就在此时，有一位客人把碗摔坏，一名服务员让他赔钱，歆文规定过，餐具按照市场价赔偿。这位客人有背景，觉着会被敲诈，服务员说：“先生，这个碗两元。”听完价格不敢相信，不是坐地起价，给服务员五元了事。

    以前的时候，他们老板说：“按照三倍赔偿。”自从老板让歆文主持大局，有些规定都改了，小心翼翼没有坏处。

    华江室友去考试，科目一九十分及格，平时模拟九十多分，觉着没有问题。华江还在上班，收到室友信息“考过了”三个字，有人说：“科目一理论简单。”简单不代表没有用，不代表没有人掉，当天晚上，他们喝酒庆祝。

    关于练车驾校没有通知，现在没有资格联系教练。刘强端起酒杯说：“希望早一天拿证。”酒在刘强肚子里，其余几人接着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