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乔治下班回来,兴高采烈地告诉我:我的好朋友Tony回来了,十来年不见,没想到还能再次做同事。
哦,Elly也回来了对吧?
嗯,不过这次她不上班了,也许学校没有合适的岗位给她。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该来的还是会来,我躲不过去。
何况,为什么要躲,我在害怕什么?首先必须理清头绪。
对,就是因为某个女人美貌的神奇力量,导致自己失去丈夫的关注和尊重,孩子们同样也损失了一部分来自父亲的关爱。我们该找谁去投诉?
如果换成是我,就算真的遇到一个让我神魂颠倒的异性,我也会首先考虑身边伴侣的感受,首先不会让他受到伤害,因此会清楚自己该怎么做。
当然,除非我已经彻底对他失望,决心离开。
只是,我看不清男人的想法。如果想要离开她,干嘛不说出来,如果不想,怎么能忍心让她失望?
可以强求,但是我不屑。那就做好准备,制定自己的底线,迎接挑战。虽然这挑战是如此滑稽可笑,不合情理,甚至荒唐。
按照惯例,每年八月中旬,乔治学校就开学了。开学前一周,学校董事会都会安排一场隆重的欢迎晚宴,一定是在豪华的五星级酒店举办。
在那里,学校的几位元老级外教领导家庭,包括我家这位教学主管,和所有新来的外籍教师家庭,相聚在一起,聊聊有关这里的一切,有关学校的规划前景,在美食的陪伴下,大家举杯庆祝新的开始,心情都特别好。
我看到了Tony一家人。十多年不见,大家变化挺大的。
Tony已经有点发福,衰老,开始谢顶;Elly也变得不敢认了,增添了一脸皱纹,好在身材没有怎么变。
我喜欢身材好的人,因为那说明这个人比较注重管理自己,善于自律。
我对Elly没有敌意。从这次见面开始,做个豁达的女人。什么都不必计较。
我们互相碰杯,cheers!
Elly和以前一样,目光只在男人脸上,仿佛我根本不存在。
我不介意,只和Tony聊聊天,问候他这些年在北京,成都,和其它国家的国际学校都有哪些感受和体验。感兴趣的事太多,Tony也是一个滔滔不绝的话匣子,我和乔治一起倾听。
关于北京成都等地方的国际学校,只听说过那里比我们这里学生多了差不多十倍,各方面设施条件确实好很多,待遇也好。
至于工作方面,那就一言难尽了。
Tony说,其实你也应该尝试换个地方,比如成都,那里真的很棒!那里有很多外教朋友,很多适合西方人去放松的地方,很多很酷的音乐酒吧,很多开心的事可以做。我们真的舍不得离开那里。。。
在Tony面前,乔治永远都很健谈:
我知道,我也想换个地方,一直想带着妻子孩子去韩国工作,因为那里非常发达,整体上已经达到西方发达国家的生活标准,我也很喜欢韩国辣白菜什么的,不过,这几年,我太太的家人病重病危,需要反复急救住院和照顾,我们不能离开这里。再说,我渐渐地变懒,习惯了这个地方,就不打算再换一个城市去重新适应了。
看到乔治难得这么有兴致和别人交谈,我心情很好。
之前,我就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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