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白色长发,眉眼带笑,声音非常柔和,一脸温柔看着路语,看起来像极温柔大哥哥在关心妹妹,如果不是自己被绑在椅子上,路语就相信了。
动了动嘴,发现嘴也被封住了。
“凌月,帮她把胶布拿掉。”长发男非常贴心的察觉到路语的动作。
旁边短发寸头,一看就是那种非常暴躁,并且爱打架的小混混不情不愿的走过来,一把撕掉站着路语嘴上都胶带。
突然的撕扯,让路语都有些担心自己的胡子会不会也会被扯下来,等等,好像自己并没有胡子。
看着坐在椅子上不哭不闹的女孩,长发男有些觉得新鲜。
一般被抓的人都会开始哀求自己放了他们,或者可头威胁,或者愤怒,没有一个人像眼前这个女孩一样镇定,并且还走神的,真是新奇。
想着,也就问了出来。
“你不害怕吗?”
听见长发男问自己,路语将已经跑远的心神拉了回去,点了点头。
“怕,所以你能放了我吗。”
“不能。”
“好吧,需要我配合的尽管说,只要让我死的时候痛快点就行。”死了会不会回去呢,路语有些走神的想到。
路语的话让房间里的两人认真的打量起眼前被绑着的女孩。
穿着不说名贵,但是起码比在南区打拼的人穿得好,生得白白嫩嫩,应该没有干什么体力活,家庭条件应该不错。
作为稀有女性,感情上面的事应该也不会出现什么问题,所以是什么让一个年轻的女孩能够这么坦然的面对死亡呢。
长发男笑出了声。
悦耳的笑声充满整个房间,让再次走神的路语抬起头来看向长发男。
路语没有说话,暗暗打量着对面笑得比花还好看的长发男,以及旁边一脸无语的板寸头,好像叫凌月。
明明已经很不耐烦了,但是这个凌月还是等着这个疯癫的长发男恢复过来,看起来似乎并不愿意招惹长发男,那么这个长发男应该比这个板寸地位高,或者说比他厉害。
暗自观察完后,路语尝试转动一下是手腕,感觉到了手环的存在,不由的一喜。
看来这些人忘记给自己拿掉了。
内心还没有开始高兴,就看见对面停停止发笑的长发男走了过来。
他要干嘛?
只见他抬起路语低垂的下巴,仔细观察,又好像在欣赏艺术品,随即将路语身上的绳子解开。
路语愣了愣,接着站起来,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就在这样被放开了。
旁边的凌月可不答应,连忙走过来想要将路语抓住。
“凌风,你怎么能将她绳子解开呢,要是跑了怎么办。”虽然自己并不觉得一个柔弱的女性会逃跑,但是阶下囚就得有阶下囚的样子。
长发男可不管,拉扯着路语就打开门,顺着昏暗的走廊来到楼上。
就在路语以为自己会被送到安全的地方的时候,发现是一个天台。
这个长发男想干嘛,难道是想和自己来天台欣赏星空的?
路语看着头顶漆黑阴沉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