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后,一切又回归到了之前的日子,只不过和之前不同的是厂里开始加班加点地干起了活,一改之前的慵懒闲散,这使得之前那些偷奸耍滑的人过的是苦不堪言。
就这样,时间很快来到了七七年年中,这天下午下班,易忠海佝偻着身子回了四合院,现在的他疲惫极了,因为他刚刚才把一家的家具搬上三楼,而且价格还极低,没办法,现在回城的青年多了一点儿,竞争大的要死。
刚进门他就叫道,"雪莲,快给我倒口凉水,渴死了,今儿个算是累坏我了,这腰都快断了。"
说着,易忠海疲惫地坐在了凳子上,可是等了好久,并没有得到回应。
"嗯?人呢?"易忠海狐疑道,"雪莲?在家吗?"
还是没有回应。
"难道在厨房?"易忠海自语道。
想着,他自个儿倒了一杯水灌了下去,"咕嘟咕嘟!"
"啊!舒服!雪莲,听得到吗?"易忠海叫道,可是还是没有回应。
于是易忠海站起来去了厨房,结果刚进厨房他就发现自己媳妇直条条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雪莲!"易忠海大叫道。
大叫着的同时立马进去弯腰想扶起自己的媳妇。
结果一上手,硬邦邦的,一点儿温度也没有,于是他连忙伸手过去探起了鼻息。
可是现在的李雪莲哪有一点儿鼻息,整个身体都是冰凉冰凉的。
"死了,死了,雪莲死了!"易忠海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雪莲死了,就这么死了,……"易忠海哭了起来。
毕竟这是陪了他一辈子的女人,也是他骗了一辈子的女人。
伤心了一阵子以后,一种恐惧涌上了他的心头。
李雪莲一看就是死了大半天了,身体连一点儿温度都没有。
“要是有个子女,身边有个人,这种事情会发生吗?能不能抢救?”易忠海想道。
想着,易忠海满心的苦涩和恐惧,他不想像自己媳妇一样,连个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尤其是现在就他一个人了。
要是他一个人也这样没了,那得是多恐怖的事情,这时候之前他听说的那个故事又袭进了他的脑海,绝户,没人管,等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臭了,整个身体都被蛆滚了。
想到这里,易忠海浑身一个激灵,全身的冷汗顺着脊背流了下去。
"不行,绝对不行,我不能那样,必须得想办法,必须,必须,我不能被蛆滚,我不能……"易忠海自语道。
自顾自地自语了好一会儿,易忠海起身了,想归想,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处理自己媳妇的后事。
"可是谁又能帮助我呢?"易忠海苦涩地摇头道,"傻柱?那不可能,他不放炮庆祝就烧高香了?刘海中?呵呵,他会理我吗?谁,谁能帮我?"
一时间,易忠海发现他真的是个绝户,一个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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