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间皆是觉得这个计划十分的可行;反倒是让上面的陈镇显得无所事事,对此陈镇也毫不在乎,毕竟这些人是给自己打江山的,他们强悍总比自己亲自想办法好。
想到此处,陈镇手中拿着军令思考一阵后,直接拍棺定论道:“赵云!”
“末将在!”赵云再次拱手,声音洪亮如钟,显得气势十足。
陈镇看罢,直接说道:“你的四千骑兵绕开颖川,直线向着夏熵的老巢杀去,在我大军未赶到之时,你审时度势,尽量避免大规模作战!”
“末将得令!”赵云听罢,拱手回应,而后站回原位。
“颇鄠!”
“在!”
“给你五千兵马!可否拿下颖川!”陈镇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毕竟这家伙的用兵不在乎多少,反倒是有些偏向兵行险招,上次对战百里昂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五千不用!殿下只需要给我两千兵马!还有一员将领便可!”面对陈镇的询问,颇鄠直接将他挡了回去,顺便向陈镇要一个人。
陈镇听着颇鄠的问话,不由的一笑道:“你想要谁!”
目前对于陈镇而言,他手下不缺能够领兵打仗的将领,真正缺少的兵卒,这也是目前他的困境。
“燕矢!”颇鄠直接报出了这个名字,眼中满是严峻之色。
陈镇一听,心中瞬间了然,燕矢此人擅长射箭,听声辩位也是他的强项,对于斩首行动来说,这家伙是最合适的人选,就是不知道在乱糟糟的战场上,这家伙还能不能听声辩位。
“准了!”面对颇鄠的要求,陈镇没有反驳,直接大手一挥,将燕矢调入他的军中。
“接下来就是埋伏在两军的士兵了!”陈镇看向在场的众人,脸色显得及其凝重,这支军队必须有野战的能力,同时还要适应寒冷的天气,可谓是苦活累活,一时间陈镇也不好下令,毕竟这种活计,既没有什么太大的功劳,又冷又困,可谓是吃力不讨好,没人愿意。
此刻在场的众位将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彼此间相互对视一眼,却是没有人主动请战,此刻下面的祝玄武和荆燊两人对视一眼,自从他们调入陈镇麾下,面对诸多将才,他们都没有露脸的机会,眼下这个活计虽然苦点累点,但是能够在太子面前露脸,所以这个机会他们必须把握住。
想到此处,二人直接上前拱手道:“启禀殿下,我们二人愿往之!请殿下准许!”
陈镇看着自己在三军之中提拔的两员小将,看着两人心中多少有些感动,随后说道:“外面冰天雪地,两位将军此去定然辛劳,孤心不忍,然大战在即,孤给二位将军赐下军号,一为玄武,二为破军!还望二位将军多加勉励!”
两者一听,顿时双目放光,就目前而言,陈镇亲自设立的军队番号还没有,而将他们两人的军队设置番号,显然是陈镇对他们的认可,从今天开始他们也算是陈镇的心腹班底了,这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
“多谢殿下!我等必然万死不辞!”祝玄武和荆燊一听,眼中皆是绽放出无尽的战意,原本还有些吃苦耐劳的心思,此刻全部化为了激动。
眼见两者的事情安排得差不多了,陈镇环顾了在场一圈,在座的目光有的神色躲闪,有的则是挺起胸膛,因为他们都知道,接下来的守城战必定要选择一方大将了。
陈镇看向在场的众人道:“目前我军暴露在敌军眼下的兵马只有一万多人,这其中还包括着分散在驻地的兵马!所以此战孤最多只能给领兵将领八千!八千人的兵卒,抵挡七万人进攻许昌城,不知道各位将军谁能担任!”
许多人目光躲闪,不是他们不敢,而是相较于死板一味挨打的守城,他们更喜欢在战场上肆意的驰骋厮杀;这是两种不同的概念,对于人的性格和统帅兵卒的有着很大的要求,有些人不想做,有些人有自知之明,故而现场显得十分诡异。
“殿下!交给老夫吧!”已经六十多岁的蒙道之穿着一身老旧的青铜皮甲,馒头灰白头发的他可谓是饱经风霜,在场的年轻人看着这位老将军,一个个羞愧难当,毕竟人家都这把岁数了,还在为国征战,这不但是证明国家的无人可用,也是证明他们的无能。
“老将军!我知晓您有守城的经验,但是您年事已高,再加上这霜寒露重的,您老的身子啪吃不消啊!”陈镇看着眼前这个论年岁和自己爷爷小些的老将,心中也是有些不忍,当时将他要过来,也是想着让他帮帮忙守好攻下的城池,可没有让他去打这种艰险的攻防战。
“殿下!老夫今年已经六十有三!少年不得志,中年蹉跎半生;实际今日才有一展所为的给予!沙场男儿建功立业,何事看过年龄!老夫虽然年岁已大!但尚能降服烈马,强开五石硬弓!”蒙道之说到此处,拍打着自己的胸膛,看向陈镇道:“老夫愿立军令状!十日之内,贼军必然破不了许昌城!若是有违!可斩我头!”
“好!”陈镇眼见蒙道之答应下来,直接从座子上拿起军令,递给蒙道之道:“老将军接好了!”
“多谢殿下!”蒙道之听罢,当即拱手拜谢;陈镇似乎有些担忧,看向蒙道之道:“老将军若是有何要求尽管提及!本将无有不允!”
“那就多谢殿下了!”蒙道之拱了拱手,而后道:“请殿下留下金矢、金兴两兄弟!并将城内无人住宿的房子拆掉,将木头和石块全部搬运上城楼上,越多越好!”
陈镇一听,心中了然,而后大手一挥道:“准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