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具无瑕酮体上。
鱼幼薇没说话,美眸直勾勾瞪着他。
“好吧,看来我的多虑真的是多虑了,顺其自然,这样总行了吧。”徐平安摊手笑道。
“就寝!”鱼幼薇浅笑嫣然,俏脸瞬间爬上了一朵朵花,脚尖一勾,那棉被一抖,便忽有一阵风吹灭了桌案上的烛火。
……
次日一早,天空才刚刚泛起了鱼肚白,徐平安就从温柔乡中爬了起来,才发觉鱼幼薇比他醒的还要早,正在对镜贴花,手里正捻着一支步摇花簪插在发髻之上。
桌案上呈了一盆白烟滚滚的热水和一条白帕。
这事原本是李骥从小到大在做的,自从鱼幼薇从刺史府出来以后,这事也便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从铜镜中似乎是看到了徐平安,她不回头的调笑道:“哟,今个相公都知道自己起来了。”
“说得好像我时常睡到日上三杆一样,你这不也是将水都打好了吗!”徐平安一手捧起水来洗漱,一边含糊不清的回应道。
“本夫人这是打算你不起来,我便用武力逼你起床了,这不插完步摇便来。”
说着,她走了过来,接过白帕替他擦拭了起来,道:“李骥早在院子里等着你练功了,他说你的根骨要开启天枢其他二脉很是简单,让你醒来早些下去。”
“得呢!”徐平安负手,吊儿郎当的走了出去,活脱脱的有些像个地主家的大老爷。
……
走出小宅,那院子里的小池塘上,正站在李骥。
他那近乎两百斤的体重踩在那水面上硬生生是没有半点坠落下去的痕迹,如履平地,甚至连池塘中的水都只能够沾染到足底。
一束来自扬州城的金辉打在他的身躯上,双手抱钟,背如龙脊,怡然自得,颇有一种魏晋仙侠的既视感。
“公子,你来了!”李骥笑嘻嘻的回头喊道。
“打住打住打住!”
“你不要跟我笑,不要露出你那几个大门牙!”
“破坏你此时绝世高手的形象,也破坏了侠哥儿我的赏心悦目!”徐平安一脸嫌弃的说道,嘴角的揶揄笑容很甚。
李骥挠挠头,忍不住吐槽道:“果然啊,书上说的很有道理,人一旦春风得意起来就要飘,公子你现在就是这样!”
“想讨打是吧?”徐平安鼻孔看他,那小眼神将得意忘形表现得淋漓尽致。
李骥缩了缩脖子,即便手上沾染了不少敌人的血,但面对徐平安始终保持着在遥马坡的那一份憨厚。
黑面金刚是他,憨厚大汉也是他,人之深浅,非一语一书就可以形容。
“李骥,天枢三脉今天必须让他开一脉,明日再开一脉,两天之内就成为内家高手了!”
“他跟你耍横,你就使劲收拾他,他跟我信誓旦旦的说了,会将武道捡起来,也免得他每次都要陷入危险的境地!”
鱼幼薇如春风一般的声音飘了出来,多少有些监督的意思。
闻言,李骥再次冲徐平安嘿嘿一笑。
徐平安嘴角一勾,眉头一挑,心想多大个事?!
长啸一声,鸟雀四散。
“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