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早以如此,但每一次见每一次都不会平静。
她转过了身来,双手在耳边轻松自如的撩了一下发丝,让它们从身后遮到了身前,再来了一次半遮半掩。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徐平安道:“你为何每一次夜里都来说这些话,让我都分不清是不是真的了。”
徐平安苦笑一声,摊开双手颇有些无奈:“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只能说是巧合了,你我即为夫妻,用得着用这些甜言蜜语来哄骗一个饱读诗书的女先生吗?”
他眯了眯眼睛直勾勾的打量着眼前这一具犹如玉彻的完美胴体,很不争气的喉节一滑暗暗咽了一口唾沫。
简简单单就是一个俗人的想法,太好看了!
鱼幼薇轻轻提起她修长的迈进了大澡桶里,人也慢慢的泡了进去,却将头发散落在桶沿边。
兴许是害羞了,用水泡遮住了春光。
揶揄道:“那相公这么说,那一次桃花树上,还有我的书房里你说的就都是甜言蜜语,就为了哄骗我咯?”
“没错,可惜你明白的太晚了!”徐平安大手一挥,做一副纨绔模样,随而放声大笑。
“切,转过来。”鱼幼薇哼道,被水雾气蒸得脸蛋红扑扑的,不算少女红,算是妇人韵味。
他便转过了身,鱼幼薇解开了他的发冠,让头发泡在水里,开始轻轻的揉搓。
两人肌肤接触,甚至挤在了一起,但她一点回避之意都没有,很认真的给徐平安洗发。
她虽然特立独行,无论是才思还是行为,但还是免不了自小的夫为天的教育,什么事都要亲历亲为,穿靴脱衣沐浴等等事情,从来就没让身边这些丫鬟侍女来做,可以说将大妇二字以另一种方式体现的淋漓尽致。
徐平安的后背已经故意的多次触碰到她滑嫩的肌肤,和胸前的温柔饱满。
她察觉到了但不回避,拿起香油来给他的后背涂抹,那一双手当真是灵活轻巧至极,徐平安都感觉她会仙术,每次触碰都像是给自己体内注入了一丝真气,然后这些真气就化成了千万只虫蚁钻进了他浑身上下的每一处毛孔,给他疏通脉络。
奇酥奇痒,血脉贲张。
“幼麟”。她轻轻唤了一声。
“嗯?”徐平安哼了一声。
“我看了不少的野史和文献,发现一个问题,似乎没一个男人能不娶妾的,我从前这般要求你是不是太过分了?”
轻飘飘的话让人听不出什么意思。
徐平安倒还是机敏,笑道:“舍我其谁也!”
“你现在这般笃定,若等十年之后我年老色衰,生育了孩子身段不再好看的时候,你定然不会这般黏着我了,到时候你还会不会要求我同你一起沐浴。恐怕,路过西湖畔能被那些莺莺燕燕的手绢都扔没了魂,到时候你确定你就能把持得住?”
“老祖宗都说了食色性也,你难不成这也例外!”
徐平安沉吟了一下。
自古红颜易老,天底下没有那个女人不在乎的,尤其是正妻这一身份的女子。
就好像那些大天朝的那些皇妃什么的,那一个不是求仙拜药,希望自己的容颜不衰,身段如玉的,否则年岁一上来,男人或许依旧还会敬着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