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肃静,肃静,肃静!”这些话落在王知府的耳中无比的刺耳,手上的惊堂木砸的框框响。
“你们这群刁民要再敢口出妄言,本官就将你们统统都给杖毙了!”
这话一出,外面想要再议论的人,都不敢吭声了,何默双手抱拳,“大人,这郭小狸是我村的人士,她身体羸弱,从小体弱多病,昨日来镇上是做了些胭脂来卖,想要补贴家用。”
“她的力气绝对不可能杀死王公子,如果大人说她有同伙,当日早上的时候,是我带着她来到镇上的,如要有同伙,那人必然只能是在下了。”
这话一出,王知府的脸色难看至极,他真的想要甩手将自己的惊堂木砸在他的脸上。
差点脱口而出,既然如此那你就是那个同伙一起给杀了,但是他不能,因为昨日下午的时候。
何默一直在衙门里面跟他商议关于这个秘使的事情,众衙门的人都知道,要是把他给杀了。
那个秘使知道了,这个事情,他的乌纱帽就可以脱下了,不单单如此,还可能项上人头都能落地。
脸黑的像是便秘一般,强忍着心中的怒气,“既然何捕头拿出了如此确切的证据,证明不是郭小狸干的,那就放人。”
那些压着郭小狸的衙差立马松开了手,郭小狸算是得以自由了,人从凳子下翻身下来的时候,腿都是软的。
还的跪下来,“谢谢知府大人还民女的清白。”那话说的心不甘情不愿的。
但是她却也知道,自己该好好的跟何默道谢了,不然这个罪名就要扣在了她的头上了。
“退堂!”
王知府黑着脸走进了后堂,在他书房里面老神在在坐着的王荣轩,看他回来了,垮下来脸,“那个不知死活的女子杀了吗?我儿给脸她请她去茶馆里面听戏,居然还有脸拒绝,要不是她闹出了这事。”
“我儿怎么会因此,送了命,就让她死了给我儿陪葬。”口里砸着茶叶吐了出来,神情极其鄙视的呸了一声。
“但是就算是把那个女子杀了,暗地里还是要找到那个杀了我儿的凶手,我要让他千刀万剐,然后再放进油锅里面炸,让他永世不可超声。”
“你可快闭嘴吧,那女子没有死。”王知府心情本来就不好,还要听他在那里大放狂词。
王荣轩神色一僵,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个刁民会没有死啊,你不是说了直接把她给打的认罪了吗?”
“我都跟你说了,现在是特殊时期,所有行事都要低调着来,你是怎么做的,你儿子当街强抢民女,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做出了这种事。”王知府拂袖将一旁的青花瓷茶杯甩在地上,水渍四溅,所幸这茶放着久了,都已经凉了。
“不是,我这就让你处决一下小小的村姑,你在这里怪罪我儿子,你什么意思啊,别以为你现在当官了,就了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