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天,秦仙师的旅途还在继续,但被秦仙师仁慈恩赐下说话能力的花不醉,加在一起出说的话,却没有超过三句。
秦仙师似乎有什么心事,大都的时候都是立在飞剑上,偶尔也会在飞剑上盘坐一会。
但每次只要花不醉一开口,就会将一道冷冰冰的眼光扫过来。
花不醉立刻识趣的闭紧嘴巴,连一声也不敢再吭出。
虽然不知道是为什么,秦仙师不嫌麻烦带着他们一起飞,飞,飞......但花不醉几乎可以确认,等待他们的绝逼不会是什么好事。
当偶尔花不醉和红胡子眼光能对上的时候,二人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深深的恐惧。
直到第五天晌午的时候,飞剑一晃停在了一片浓郁,阴暗,潮湿的森林上方。
花不醉和红胡子自然又被从飞剑上踢下,因为这一次飞剑停立的比较高,花不醉摔到地面的时候,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疼痛的多。
但紧接着他就为自己庆幸不已,因为他清晰地听到,“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毫无疑问,必然是倒楣的红胡子摔断了骨头。
花不醉因为是仰面朝天摔落,所以他能清楚地看到秦仙师虚浮在半空中,而那把载人的飞剑却飘到了他的胸前。
花不醉心中害怕,前几天他们被揣下飞剑都是在深夜时分,而这一次却还在中午时分,难道他们终于要遭遇什么可怕的事情了吗?
就在花不醉胡思乱想间,忽然耳朵中传来一阵沙沙的急促声响.
以花不醉在山里长期历练的经验,他知道应该是多足类生物,划过地面窜动的声音。
沙沙的声音之后,紧接着一股浓重的刺鼻腥味也传了过来。
“饶命啊,秦仙师……”
完了,要死人了,面子什么的,算个屁,求饶才是王道。
花不醉发出一声撕心裂肺,惨绝人寰的惨叫。
“小子年纪还小,可塑性强,愿意给仙师做牛做马,只求仙师饶过小子一命啊……呜呜呜……”
“呵呵,”回答花不醉的是一声鄙视的呵呵。
随之,一道凌厉的剑光从空中疾掠而下,花不醉周围传出一片“吱吱”的惨叫声。
然后,浮在半空的秦仙师慢慢落在花不醉的头顶处,带着一脸的戏谑神情。
秦仙师单手朝四周一抓,十几团白糊糊,粘糊糊的东西落在了他的手心,然后随手将这些东西揣入怀里。
秦仙师歪着头看了几眼花不醉,从鼻孔丢出一个“哼”,口中淡淡说道:“小小年纪,怕死能怕到这种程度,倒也是少见。”
花不醉丝毫不在乎秦仙师的取笑,他只顾大口大口的吸气,及至再被扔上飞剑,他惊恐的心情终于略略安定了一些。
“仙师大人啊,小子年方十一,从小就过着非人的生活,每天半夜三更就被我家那个暴君,从暖和的被窝里拖出,练什么武功,就没过一天好日子啊,呜呜。
及至最近,武功略有所成,又被赶进大山,说什么历练。
但偏巧不巧,碰上这个该死的红胡子,放着好好日子不过,偏要做土匪,去攻打什么孟洞寨,由此被卷入漩窝。
呜呜,仙师大人,小子真的冤枉,跪求仙师大人饶小子一命啊。”
“哼,你冤吗?孟洞寨损坏本仙师手臂,灭绝全寨,也难泄老夫心头怒火。”秦仙师怒哼了一声说道。
“若非本大仙师先期遭受小人暗算在前,后在爆炸中受了些伤,元气受损,短时间内不宜多动干戈。”
秦仙师眼中散发中浓浓的阴冷火焰,“更加另有要紧事情需要办理,残存的那些个孟洞寨余孽一个也休想活命。”
“喔靠,仙师也能被暗算?”
花不醉大吃一惊,但这一闪而出的念头却丝毫不会影响他见缝插针,大表忠心,大献殷勤。
“仙师神通惊天动地,能暗算仙师的想必都是些卑鄙的贱人,若小子能习得仙师一二分神通,将来小子必为仙师讨回公道。”
“你?”秦仙师嘴角又露出一丝浓浓的嘲讽。
不过只说了个“你”字,倒也没过多嘲笑,可能是花不醉连番的表白忠心,拍马屁之举终归是见了些成效。
花不醉对秦仙师的嘲讽视若未闻。
“仙师明鉴啊,小子真的不是孟洞寨人,只是历练路过,恰巧天色已晚,大家又是江湖中人,遂上门求宿一晚。
唉,只是小子命苦,竟无端卷入这泼天大祸,如果当日知道是仙师莅临,早已十里之外跪迎。
小子别无所求,呜呜,只求仙师万万留小子一命。”
秦仙师紧紧地盯着花不醉半晌,嘴角挂起一缕淡淡的嘲讽,“小子,看你倒也乖巧,既不是孟洞寨人,留你一命,倒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至于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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