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亦是看向了出声的向遇,“向堂主可是想要听实话?”
年青辞这话一出来,向遇立马脸色稍微有些变,“你这是什么话,当然是要听实话。”
有这句话就好。
年青辞的目光,似是不经意间,落到了旁边的古仁义身上。
明明就是个小弟子,但是古仁义冷不丁的被这么一瞧。
竟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虽然名义上将她给收下了,但是此刻自己的弟子出事情,古仁义却是一句话都没有了。
“向堂主明察,您自然看的出来,这场火,并非意外。而是有人想要我的命。”
年青辞直截了当,根本懒得周旋。
虽然知道有这个可能性,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年青辞这么直接说出来。
向遇多少还是要维护一下药王谷的名声,“秦年,此事你是受害者,找出真相自然重要,不过这个罪名,可不能随便扣下来。”
纵火这么大的事,不管放在谁身上,都不会是一件小事。
屋内的氛围,顿时有些压抑。
年青辞稍稍低头,没有人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
反倒是从自己的身上,解下来了一小块木牌,在众人面前,递到了向堂主手上,“向堂主,昨夜起火的时候,我侥幸差点抓到了那个纵火犯。只可惜,他跑的太快,我没能抓住,但是混乱之中,倒是捡到了这个东西。”
“就在那个纵火犯逃跑的方向,这上面还残留着些许火/药的味道,向堂主一看就知。”
向遇抬手,微微的示意了一下。
旁边立刻有人上前,将年青辞手上的东西取过,递到了向遇手上。
这小小的木牌,虽然有缺陷,但是辨认起来,还是十分容易。
向遇的脸色明显不太好,递到了古仁义面前,“古堂主,这东西,似乎是你手下的人。”
说来也是巧,这秦年也是古仁义的弟子。
难不成,是有人见不惯这秦年得几位堂主的青睐?
在这偌大的药王谷中,也算不得什么稀罕事。
年青辞则是稍稍拱手,在古仁义说话之前,出声道,“这个,正是昨日出现在这里的弟子贾迁,身上佩戴的腰牌。昨日在大堂之上,他就那般的针对我。”
“我和贾迁都被古堂主看重,但是明显我的地位要比这贾迁高很多。他心里一时间不太平衡,也是可以理解的。”
年青辞这算是在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古仁义在看到这个小木牌的时候,脸色就已经不好看了。
此刻更加是一样。
“秦年!就凭一个小木牌,你就如此笃定?”古仁义到底还要稍微维护一下自己的身份。
所以没有直接承认,但是也没有矢口否认。
毕竟,那个人做事的水平,他的确有些不放心。
又或者是面前这个,太厉害了。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年青辞安安静静的站在原地,等到古仁义说完了,这才缓缓的出声道,“古堂主稍安勿躁,若是想知道我说的是不是事实,不妨派人去探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