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阿赞马拉是阿赞,当然不怕这些因果的东西,你可是凡人。方刚问:“阿赞为什么就不用害怕,因为他们修的是黑法?”
贝姆说:“差不多,你也知道能修外法的阿赞,都有不同常人的地方,那些巫术既然能镇住阴灵,当然也不怕诅咒,所以要在身上纹身禁锢类的咒语。只要没被极厉害的阴灵反噬,或者没在阴法对抗中失败,就不会受影响。”
“原来阿赞有阴法护法,懂了!”方刚点头。
郭家四个人看着他们俩聊天,因为听不懂马来语,他们都是一脸的迷惑。郭大林问:“你们俩在这聊啥呢,不是说我们家坏话呢吧?”
方刚说:“你家有什么值得大说特说的吗?我们是在谈生意!”郭大林和郭父脸上都有几分疑惑,但也不再问。饭后,郭母就让郭父开着那辆拖拉机将四人送到乡里。临走的时候,郭大林坐在院子里,跷着二郎腿,隔着院墙对东院的一个正在扫地的男子喊着:“喂,老李,还自己扫地呢?”
“废话,不自己扫你帮我?”那男子回答。
郭大林说:“让你老婆帮你扫呗。”男子直起腰,说你没事老拿我寻啥开心,以前你有老婆,现在你老婆都让你给打死了,还臭得瑟啥,不跟我一样打光棍吗。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懂个屁啊,哈哈哈——”郭大林跷着的腿还在不住地抖。
郭舅舅在乡政府门口拿到车,开车去巩义市的路上,他不停地叹气:“方老板,你说现在人都能上月球了,可怎么还有这种事发生,还有人信这些?就说我姐姐家这事吧,不光农村,县城和市里也听人说起过,就是住在县里和市区,你只能火化,所以就避免了。可农村很多还是土葬,这事就多了。以前我根本不相信,现在发现还真有!”
“给死人配婚这种事,很多都是没必要的,”方刚说,“事出有因还行,可绝大多数情况,根本就不是逝去的人闹,而都是像你姐姐那种人跟着瞎操心,四处寻找已经过世的女子,给家里过世的男人找对象!”郭舅舅连连点头,说我外甥这人也是,其实他脾气挺好的,没想到那天吃饭发那么大火,要不是打得太狠,我外甥媳妇也不至于自杀。
方刚失笑:“你说你外甥脾气好?村里人告诉过我,我也每天晚上听到他老婆被他打得鬼哭狼嚎,这种人也能叫脾气好吗?他要是脾气好,那我就是小白兔了!”
“看方老板你说的,哈哈哈……”郭舅舅笑着,又开始叹气:“都这样,不怕你笑话,我和我老伴现在都老了,不爱动手,我年轻那阵子,现在回想起来也没少打她,但没我外甥下手那么黑。中国的夫妻不都这么过来的吗,打打闹闹到白头。”看着郭舅舅,方刚笑起来,说郭老板,我觉得你在大城市做生意,应该是个明事理的人。打打闹闹到白头,应该是指夫妻吵架,或者互相动手,而不是男方打女方,那就是家庭暴力。
“什么家庭暴力啊,”郭舅舅说,“那都是外国人的叫法,你经常在东南亚做生意,肯定也受他们影响。外国人事多,他们的法律可奇怪了,屁大点儿事都报警,邻居打个狗也要报警,打老婆肯定不行。可咱这不是在中国吗,我们是中国人,是不是得按中国人的习惯来生活。你说旧社会,男的想离婚都不用去民政局,直接写个那叫啥,对,休书,直接就离了,女方咋不行呢?对吧。”
方刚问:“中国人可没这习惯!”郭舅舅笑着摆手说不争了,不管怎么说这事已经解决,还是很感谢方老板,以后你有机会来广州,肯定要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