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把已经切进冻肉中的刀,必须非常用力才能继续切。就这样,阿赞凯边念诵经咒边一下一下地推“掌刀”,右掌就沿着瘦黑男人的肚子从肚脐处往阴部行进,切开一道口子。
方刚大为惊讶,同时也感觉非常奇怪,因为他知道要是把人的肚子这样切开,肯定会有大量血流出。但他只看到那道口子边缘有少许血液慢慢渗出来,甚至都没流下。张妃浑身发抖,眼睛却一眨也没眨。
阿赞凯从上切到下,左手抚着切口,把右掌慢慢拔出,然后双手各扳住切口两侧,把肚皮扒开,顺便将右手探进肚内。
“啊,啊……”躺在床上的瘦黑男人可能也有些疼,忍不住发出呻吟。他微微抬起头,看来也想看发生了什么,但眼睛被蒙着,什么都看不见。阿赞凯右手伸进瘦黑男人的肚子里,不知道在掏什么东西,随后拿出右手,全都是鲜血。他把手上的血甩到旁边,再次伸进去。十几秒钟后,又将左手也费力地伸进,来回做往复运动,像是在切什么。
就这样,阿赞凯嘴里念咒,手上干活,在各个角度连掏带切。那瘦黑男人忍不住慢慢抬起双手,想把白布取下。这时助手连忙过去,抓住瘦黑男人的右腕,死死按在床上。方刚离得近,也过去帮着按他的左手腕。触碰到瘦黑男人的身体,方刚觉得非常地热,就像这个人刚从桑拿房出来。
瘦黑男人并不老实,再扬起上半身,阿赞凯停住动作,仇老师扔掉烟蒂,快步过去按住瘦黑男人的胸口,把他牢牢压在板上。
阿赞凯继续动作,最后他不再切割,双手各分左右,同时用力,慢慢抱出一个跟排球差不多大小的血球,还在往下不住地滴血。
“嗯嗯嗯……”张妃捂着嘴,全身抖得厉害,好像随时要哭,方刚只得伸手抱住她肩膀,张妃也把头紧紧靠在他的胸前。斜对面的贝姆虽然没有张妃这么夸张,但却不住地咽着口水,方刚能看到他的手也在发抖。阿赞凯把血球直接扔到那个红色塑料桶里,这时才有血液顺着瘦黑男人肚腹的切口往下流。
瘦黑男人肚子上的切口因为皮肤的弹性,又慢慢往回缩,大概有三指宽的开裂。之后,阿赞凯双手甩了甩鲜血,轻轻将双掌平放在切口之上,念诵经咒的速度也慢了。然后他又用双手分别按住切口两边的皮肤,用力往中间推。每次推的时候,那个切口就变小,同时有更多的血涌出,流在床板的塑料布上。
推了几次,阿赞凯把双掌由竖变横,在推挤切口合并的同时,手指盖住切口,上下来回抹着切口部位,但掌心位置没变。给方刚的感觉就是,他手指上似乎有什么胶水,推的时候要用胶把切口给粘牢。
大概两三分钟之后,阿赞凯慢慢松开手掌,看了看又再次按住推合,手指继续“涂抹”着,又过半分钟,才把手掌小心翼翼地拿开。方刚惊讶地看到,那瘦黑男人肚腹上的切口居然已经闭合,虽然切口还是很明显,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血肉模糊,反而还很平整,切口上只有少量血迹,就像用刀切开了一半。
阿赞凯把双掌再按住切口,把切口盖着,继续念诵经咒。五六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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