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妃有些生气:“是我自己好奇想试试,怎么也不行吗?”方刚愣住了,仇老师笑着走过来,对方刚说你要是个男人,就别让张老师代你受过。张妃说:“仇老师,我只是有些好奇,很想体验一下,你们不要误会。”
“是真的?”方刚问。张妃用力点头。张妃平躺下,方刚有些无所适从,看着仇老师。仇老师隐蔽地朝他摇摇头,方刚顿时明白了,想了想,过去把助手拉到旁边,低声对他说了些话,同时掏出一张千元泰铢的钞票,悄悄塞在助手的手中。助手进了屋,不多时再出来,走到木板床前,对张妃说阿赞凯师父叮嘱,这个试验只能在男性身上施行,女性不可以,恐怕你得下来。
张妃问:“为什么?”助手无奈地摊开笑,说我怎么知道,阿赞凯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方刚连忙过去把张妃拉起来,帮她拿过鞋子。张妃有些失落地把鞋穿好,方刚扶她下床,然后自己躺上去。
“到底要怎么试?”方刚忍不住问仇老师。仇老师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一会儿阿赞凯和助手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我能肯定的是你不会死。方刚说:“妈的,残疾也不行,老子还要自己能走着去马杀鸡呢!”
仇老师不解:“为什么非要走着去?做轮椅也可以啊,只要有人愿意抬你上按摩床,这些都不是问题。”方刚更加害怕,刚要再说什么,见阿赞凯从屋中出来,看到方刚已经躺好,他就让助手开始准备。
贝姆显得有些慌乱,不停地走来走去,搓着手。方刚很不满:“能不能别像上了发条一样乱窜?这样我会更紧张!”
“我……我比你更害怕!”贝姆说,“万一试验失败,我就不能修法了。”
方刚说:“你没想过失败的话我会有危险?也太自私了吧?”贝姆连忙说不是这个意思。仇老师笑着过来劝解,说不用担心,要是试验失败,你们俩都不会太好过,这样会不会心理平衡些。方刚大声说:“没有!要是你也有危险,我可能会平衡。”
仇老师摇摇头:“贝姆施法,在你身上试验,我怎么也不会有危险。好像也不能说完全没有,要是你运气不好送了命,怨气肯定不小,到时候有可能迁怒于我,说不定晚上会让我鬼压床,那还真让人头疼。”
“我他妈的人都死了,你还头疼自己鬼压床?”方刚支起上身,“你还有没有人性?”
旁边的张妃已经笑得直不起腰,问仇老师到底有没有危险,仇老师不耐烦:“真是幼稚,哪里会有什么危险,真有危险的话,我会让他当小白鼠吗?他变成精神病或是残废,还不得记恨我几百年?你当我傻!”方刚这才松了口气。
阿赞凯来到木板床前站好,助手让方刚将花衬衫脱掉,他说:“不是手臂也行?为什么非要切我的肚子?”
助手看了看阿赞凯,他回答道:“手臂有肌肉,不如腹腔壁那么薄,好切,能看出效果。”方刚咽了咽唾沫,问阿赞凯要是试验不成功,会不会内脏肠子什么的流得满地都是,那可死得太惨了。
“怎么会,”阿赞凯摇头,“试验失败就会切不开,成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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