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查出原因,阿赞久等人就先回来,让秦先生夫妻多多地准备供品,再雇人去坟地,将老夫妇的坟前墓碑起出,重新修缮雕刻,端正地立在坟前,再将坟包培上新土,最后把供品放在坟前,用经咒加持。
顺利地给小囡做完驱邪法事,好在时间还不算太长,而这对老夫妇其实也没有那么大的怨气,不是死得不甘心那种,只是长期不能投胎又无衣食,才附在小囡身上,对她的侵扰不大。回到湖州后睡了两天,小囡的症状就渐渐好转,她开始与人主动沟通,在小区和公园时,也能跟小朋友玩耍。
看到这些,秦先生夫妻高兴极了,立刻支付给方刚一万五的尾款,又留两人在湖州多住几天,每天都带着他们去吃当地的著名酒楼,去茶楼品茶、听曲,到养生堂按摩修脚挖耳。按理说是好事,这些项目都是方刚最喜欢的,但他心里总想着梦境的内容,也无心享受。阿赞久修行惯了,也不太喜欢这些吃喝玩乐,于是就提出要回泰国。
“真是让我开了眼!”秦先生握着方刚的手,“虽然没亲眼见到什么鬼,但小囡能恢复正常就好,看来,还是东南亚的巫术更厉害啊。”
方刚说:“主要是得有传承,不然再厉害的法术也见不到。”秦先生连连点头,帮两人订好机票,还要开车送他们去杭州。方刚连忙拒绝,说以后再也不敢坐你那辆汽车。秦先生只好送两人到湖州长途汽车站,双方告别。
在从杭州到曼谷的飞机上,阿赞久仔细听了方刚讲的那段梦境,说:“你的梦境中有很多细节,有的我了解,但也有不了解。有些在佛教典籍中有过记载,但有些细节,我在东南亚与阴灵沟通时并无人提及。你可以与中国的通灵者沟通一下,也许他们能给你答案。”
“你的意思是,中国的阴间和东南亚的阴间,也可能不一样?”方刚问,“但我们不是都信佛教吗,亚洲这些所有信奉佛教的国家,人们关与阴间的所见所得,不是也该相同?”
阿赞久说:“并不是,虽然中国和泰国都信佛教,但地域毕竟不同,关于阴间的描述也肯定有所区别。这就像两户相邻的人家,也许他们是亲兄弟,但每家的房屋形状、布置和摆设肯定不一样。”
方刚听了他的话,认真想了想,说:“就是说,中国和日本、泰国、缅甸、柬埔寨这些国家同样信佛,那就都是佛陀的势力范围,关于阴间和地狱这些都一样,但也有细节不同?比如我梦境中的那条河,还有什么‘三途路’和花香这些?”
“是的,”阿赞久回答,“在东南亚上座部的佛经中,并无关于阴间有‘三途路’和花香的描述,所以我也不清楚,东亚的北传佛经中有吗?”方刚尴尬地说我不知道,从来没读过一部佛经。
阿赞久说:“那就问相关人士吧。”
方刚奇怪地自言自语:“为什么我会在那个地方空调中毒?是巧合还是……”阿赞久说这个是说不好的,但我在给你做驱邪法事的时候,确实感应到一个不完整的成年男性阴灵,阴气是残缺的,无法沟通。
“那就是泰国仔,”方刚说,又讲了那天他和舒大鹏去孔敬阴神庙过夜的事。
阿赞久说:“原来如此,阿泰阴灵所散发出的阴气,有一部分就会附在你的身上,然后你回中国,那个全是坟地的荒野山坡本身阴气就重,很多阴灵夜间在附近徘徊,你又在车里睡觉,抵抗力弱,更加吸引阴灵。在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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