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杨秀发问:“为啥非得等他们出去玩回来再干?”
“因为他们出去玩几天,肯定很疲惫,”方刚笑着,“那时候警惕性差,动手的时候也没什么精力多做反抗。”杨秀发说那确实,那两人每次都是上午回来,一个个脸色发白,说是早晨从赌场出来,开车直接回孔敬,不知道的还以为施法过多、耗费体力呢。
两天后的下午,方刚接到杨秀发的短信,称那两个徒弟刚回庙,照样是回来倒头就睡,现在正在梦乡。
方刚很激动,心想时机已经来临,最后嘱咐一遍那五个人,千万不能出错,否则半毛钱尾款也拿不到。
晚十点,方刚让五人出发,虽然不能跟着,但为了全程监督,方刚让四劫匪的其中一个首领,只要队伍到了庙外就给自己打手机,再接上耳机线控麦克风,这样既能现场直播,方刚又能随时给劫匪首领下达命令,以纠正他们的错误,反正外人也不知道他在跟谁说话,而且基本上是只听不回复。
送走五人后,方刚和舒大鹏就在旅馆房间等着。开车从孔敬到马哈沙拉堪那座阴神庙,大概需要五十分钟,也就是晚上十一点左右。那是中国的子时,也是一天当中阴气最盛的时候,直到凌晨一点结束。舒大鹏还在叹气:“这么好的差事,可就是没有我的份!多刺激,想想都有意思!”
“我看你是手痒了想打人,”方刚抽着烟,指向窗外,“那有几棵很粗的树,你可以去打树干,过过手瘾。”舒大鹏连忙说那怎么行,树比人硬,打树可是很疼的。
过去一个半小时,方刚在桌上充电的手机响起,看屏幕正是那个“劫匪的首领”,接通后打开免提,听到对方说:“我们已经到庙门口,刚才迷路了,耽误些时间。”
方刚看看表,对着手机说道:“十一点半,时间还来得及,开始敲门吧,后面就按我说的做,手机不要挂断。”接下来就听到从手机扬声器传出不甚清晰的敲木门声,敲了很久才有个声音问:“谁?”
那不是杨秀发的声音,更不可能是阿赞ki的,应该是两名阿赞枯徒弟之一。那是仇老师出的主意,敲门的时候不能让杨秀发去开门,而是要被两个阿赞枯的徒弟听到,让他们把门打开,迎贼进屋,这样也能减少杨秀发和阿赞ki的嫌疑。
劫匪首领:“是叻差让我来的。”
那声音:“叻差?为什么这么晚还来?”
劫匪首领:“有个客户,明天就要飞回中国台湾,想来阴神庙拜神。”
那声音:“那可以明天一早来吧,现在都已经是午夜了。”
劫匪首领:“真是啰嗦,叻差说客户很忙,明天一早的飞机,所以只能现在来。他很有钱,你不是连门都不想开吧?那我只能去曼谷另外找人。”
那声音:“随便你,帕莫神庙晚上不接待游客。”
劫匪首领:“好,到时候叻差怪罪,你可不要把责任推到我们头上!”
那声音:“等我给他打个电话。”
劫匪首领:“那你快点!”
半分钟之后,那声音说:“一直是关机的,算了,进来吧。”
(沉重的木门开启声)
那声音:“这么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