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龈的肉也在缩短,所以就显得牙变长了。
“它不会再动了吧?”方刚问。
阿赞ki摇头:“不可能动,这一路上我每晚都对它进行加持,开始的十几天,它在加持时都会全身颤抖,但后来就不再有了。不过,这个山鬼的邪气确实很重,甚至超过修法灵,怨气也大,我能感应到在它体内至少有四五种截然不同的阴怨之气。”
仇老师说:“肯定是它在深山里吓死的人,怪不得十年过去它还在,当初他吓死过马科斯的三个朋友,还有艾曼兄弟的向导,光我们知道的就有四个人,也许还有更多,所以它才越来越长寿,也越来越凶残、狡猾。”
“妈的,真想踢它几脚!”马科斯咬牙。
方刚笑起来:“别再把它给踢醒,然后破窗而逃。”马科斯连忙站到窗前。阿赞ki再用裹尸布将山鬼包起来,用经线缠好,开始加持。加持的过程并没什么出奇,按马科斯的说法,每次阿赞ki都要加持一个多小时才结束,所以大家也就不多打扰,各自散去。
次日,方刚把张妃、舒大鹏、仇老师、马科斯、老谢、杨秀发、阿君和贝姆都叫到餐厅,共同庆祝马科斯顺利找到山鬼。马科斯倒了满满的一大杯啤酒,感慨地对方刚说:“如果不是你的帮助,现在我可能还关在宿雾的精神病院。以后,你有什么需要帮忙,尽管找我!”
“朋友就应该是这样,”方刚笑着说,“不用回报,我真有难的那一天,你能主动帮忙就行。”大家共同碰杯。
老谢边夹菜边说:“跟着方老板,就是有肉吃,连山精这么难遇的东西也搞得到,佩服啊!在我看来,东南亚的两大供奉物,就要属山精和力泥,我看方老板早晚也会把力泥弄到手,到时候,你可就是泰国第一牌商,跟泰国第一阴僧、泰国第一魔僧齐名!”
贝姆说:“力泥可不好弄,我觉得比山精还要稀有,山精至少以前我认识的两位阿赞还见过,但力泥都没见过真的,有时候,我甚至怀疑东南亚到底有没有这种东西。”仇老师说当然有,十几年前,在披集有位叫龙婆掸的师父就曾经在柬埔寨的深山中找到过。五年前我在那座寺庙当义工,就听他亲自讲起寻找力泥的经历,很是神奇,可惜没两年龙婆掸就圆寂了,而他当时只给四五个人讲过,所以很多人不相信。
“那给我们讲讲!”方刚连忙说。
仇老师哼了声:“今天我是来吃饭喝酒的,可不是费唾沫给你们讲故事的,以后再说。”
大家都笑,张妃说:“你们这些人啊,每天都在冒险,听你们讲那些经过,我听着都浑身发毛,赚再多的钱也不敢去。”舒大鹏说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以后方刚就负责赚钱,你负责生孩子就行。
大家都哄笑,杨秀发说:“物化女性吗?这可不行!”阿君说他可是妇女之友,你说话要小心些。这八个人操三种语言,互相都听不懂,还要仇老师、张妃和方刚帮忙翻译,但却聊得十分开心。贝姆说,在阿赞ki加持完山鬼之后,他也要跟着阿赞ki去塔孟正式修黑法,但阿赞ki建议他以墓穴修法的方式开始,心里有些没底。
--
作者有话说:
(今天下午4点有加更,晚8点的照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