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刚扶着树站起身,在杨秀发的搀扶下走出几步,发现还行,只是双腿发虚,就像踩着棉花。仇老师问杨秀发附近有没有危险,杨秀发说:“哪还有啥危险,早跑了,连个鬼影都没有!”
“昨晚你为什么不开枪?”方刚生气地问。
杨秀发说:“大哥,你真信了,我上哪整枪去啊?身上倒是有一把胎里带出来的枪!”仇老师和方刚互相看看,都在苦笑。
方刚站在阿赞查面前,看着他满脸是血的尸体阵阵难过。杨秀发检查过,那颗拍干的头骨域耶也不见了,方刚昨晚看到,那个“客户”的弟弟从墓穴出来时抱着东西,应该就是。仇老师说:“真是防不胜防,妈的,这个阿赞枯,没想到居然也这么狡猾!”杨秀发说他那俩徒弟肯定没这心眼,应该背后还有更厉害的人在出谋划策。
“难道是单良?”方刚忽然冒出这个念头来。
杨秀发问:“单良是跟你有仇,他为什么非要搞阿赞查啊?”
仇老师也说:“不可能,很明显,昨晚我和你中降头粉但却没死,是对方手下留情了。”方刚问你是说阿赞枯良心发现,不乱杀无辜?仇老师摇头,“应该说对方的目标不是我俩,而是阿赞查,所以并没打算多耗费法力,而不是什么出于好心。”
方刚蹲在阿赞查的尸体前,恨恨地用拳头捶地面。阿赞查虽然和自己并无深交,但也是大老远从柬埔寨三隆找来的。之前人家修法修得好好的,就为了帮助贝姆,才横劝竖劝将他带来泰国。教会贝姆之后,又想让阿赞查对付阿赞枯,开始人家不同意,但后来发现阿赞枯的徒弟已经盯上,知道拍干被制成域耶,这才同意出手。
现在,阿赞查在阴法对抗中死去,这条命基本等于是方刚给断送的,他心里很愧疚,一是阿赞查死得憋屈,不明不白;二是也太可惜,因为虽然并没见识过阿赞查的阴法有多厉害,但方刚总觉得他的法力应该很厉害,之前老谢也说过,他在坟场曾经击败过三拨阿赞,第三次还是数人联手,也被他搞死搞疯,可为什么这次不到十分钟就惨死?
“贝姆在哪里?”方刚问。
杨秀发说:“我昨晚让他走了,去塔孟找阿赞ki去了,免得在这儿吃亏。”
方刚问他能吃什么亏,多个人不是多份力,仇老师摇头:“杨秀发做的对,阿赞查跟那个幕后阿赞以阴法对抗,贝姆在旁边要是没忍住出手,但法力又不够,说不定害了自身,还会连累阿赞查。”方刚这才明白,心想要是他在场,说不定阿赞查就不用死了。
“阿赞枯……会这么厉害?”方刚自言自语,又对两人讲了昨晚的那些幻觉。
仇老师点头:“昨晚我也看到了,只有通灵体质的人才能看到那些。并不是什么幻觉,而是坟场的阴灵在阿赞查和那个不知道是谁的阿赞阴法驱使下,全都出来了。开始它们是受阿赞查的指挥和命令,但后来出来的那个阴灵,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正是有它,才让阿赞查吃了亏。那些阴灵全都跟着幕后阿赞共同攻击阿赞查,才落到这个田地。”
杨秀发指着右侧:“坟场的西南角……那边儿?”
方刚说:“对,就是那个位置。”
三人走过去,看到这里并无什么出奇。方刚却想起之前阿赞查说过这里埋着一个修法鬼,说:“难道就是这个修法鬼在搞鬼?”就要回汽车后备箱取工具开挖。仇老师阻止了,说最好让阿赞ki到场看看再动手。
方刚掏手机给贝姆打电话,简单说了阿赞查的事。听说阿赞查昨晚在阴法对抗中失利而惨死,贝姆大惊,说什么也不敢相信:“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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