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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恨得想打死自己,咬着牙往前冲,希望能挣脱捕兽夹。疼得他额头冒汗,脚踝的骨头似乎都要断了,但身后传来铁链的哗啦哗啦声响,显然捕兽夹是用铁链拴在地上的。方刚身体打晃,跪在地上。
这时,单良慢慢来到方刚面前,蹲下来看着他。方刚咬紧牙关,冲向单良的同时挥斧头去劈。但单良所处的位置刚好让方刚够不到,斧尖距离他只有不到半米。单良微笑:“方老板,感觉如何?”
“去你妈的!”方刚说,“让我劈了你!”
单良说:“我不是问你现在的感觉,而是你看到你的妻子张老师剖开子宫取出胎儿,和你在医院得知那是个男孩时的感觉,我非常地想知道。”
方刚双眼通红:“姓单的,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有种你过来杀了我?算你是个男人!”
单良哈哈大笑起来:“你死我活是肯定的了,但我不会杀你,轮不到我动手,有阿赞枯在这里,你没那么容易死的。方老板也看到,那六个浅坑里的东西叫什么,知道吗?对了,你也是牌商,应该知道,那叫‘猪人’,他们很可怜的,一切感官和行为能力全都没有,多惨呐!当然,我只能靠想象,体会不到,但你很幸运,因为你可以。没猜错的话,那位阿赞ki师父就在另一个木柜里吧,我现在就去,用刀子扎在他脖子上,这样就能让阿赞枯师父用阴法将他击败。他会非常高兴,有阿赞ki的头骨当域耶,在整个东南亚也是唯一的。”
“你早就知道我会在这里吗?”方刚喘息着问。
单良摇头:“还真不是,其实都怪我,有时候我把别人想得太聪明,跟我一样。我以为你不可能来这个地方,因为这是我告诉你的地址,你不会相信。没想到,刚才我跟阿赞枯下洞的时候,看到地面的灰粉上有脚印,才知道真有人来。你害死我老婆和孩子,我那个时候就发誓,一定要让你们这些人都先尝到失去孩子的痛苦,然后再弄到这里来,给阿赞枯师父当人猪。”
方刚说:“单良,难道你真的认为,你是在报仇?”单良奇怪地问不然是什么,方刚眼角抽搐,“你骗了我朋友阿泰,我找你算账。你知道我不可能妥协之后,就开始反扑,联合阿赞枯想要把我和相关的所有人都除掉。所以老谢才会有机会反间,给你下降头水。这所有的一切事情,全都因为你坑人无数、作恶在先,才会有这么多连锁反应!到现在你还装糊涂?”
单良瞪着眼睛:“放屁!我是商人,做的是生意,但我不是杀手,没有一桩生意是我用刀子逼在他们脖子上,让他们签的字!要怪就怪那些人贪心,如果不想赚钱,谁会把钱大把地投给我?有亏就有赚,怪得了谁?”
“呸!”方刚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如果你还有良心的话,就摸着它说,给你投资的那些人,又有几个真正能赚到钱?还不都是你用来割的韭菜?你作过什么手脚只有自己知道!”
单良大笑:“那又怎样?你害死我老婆,我也弄死你的儿子,而你老婆,那个漂亮温柔的张老师今后恐怕也只能在精神病院过下半辈子,比死还要令人难受吧?但我起码还有钱有势,在泰国我还有生意,你有什么?你方刚什么都没有,什么都失去了,现在你连命也要丢,还会死得极惨,这是不是证明我对,你错?因为我笑到了最后,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