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
樊六道,“说来也是巧,这个李主任的小孙子得了白血病,需要钱,两人一拍即合……”
苏沫闻言,‘啧’了一声,“还真是巧。”
樊六,“事情就是这样一个事情,现在错误已经酿成了,钱文忠那边的意思,反正真品也没有调包,小五这边……”
苏沫问,“那博物馆这边呢?不追究吗?”
樊六正色说,“只要你大师兄这边不追究,博物馆那边,我亲自出面解决。”
苏沫红唇勾笑,“师叔什么时候跟那位钱总关系这么好?”
鞍前马后的。
面对苏沫的发问,樊六也有自己一套说辞,“说实话,关系一般,大概是年纪大了,我自己也有儿子,所以看到这种情况,总是于心不忍。”
苏沫,“懂了。”
从包厢出来时,苏沫脸上无笑。
走出茶庄,她坐上车,掏出手机拨通了秦琛的电话。
彩铃响了会儿,电话接通,苏沫问,“在哪儿?”
秦琛那头十分安静,“在家。”
苏沫,“好,我回去说。”
说罢,苏沫把手机合上扔在中控上,一脚踩下油门,打转方向盘。
一路上,苏沫都在思考樊六在包厢的表现。
看似没什么问题,实际上漏洞百出。
就拿李主任和钱凯的事来说。
风牛马不相及的两个人。
即便真的是一个有贼心,一个有贼胆。
这么大的事,怎么可能轻易相信对方。
樊六说两人是一拍即合。
调包倒卖古董。
两人得心大到什么程度,才会寄希望于一个陌生人。
按理说,樊六这么聪明的一个人,不应该这么蠢才对。
想不通。
就这个问题,苏沫想了一路。
眼看车快要抵达翠竹轩,她脑子里忽然有什么东西闪过,她精准抓住,下一秒,按下秦琛的电话。
手机连接着车载蓝牙。
电话接通,苏沫语气匆匆说,“派人去医院盯着钱凯。”
秦琛嗓音低低沉沉,“嗯?”
苏沫笃定道,“钱文忠要让钱凯给他背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