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赢老村子的所有人。
当时赢老村子的人凡是有人生病了都会去找村子里的土中医,或者就是用自家的药方去挖点野草药熬来吃,但自从那个男人来了之后大家都去他那边看病了。
虽然那个男人用的药要是当地的土药,但却那个男人用的方法却不是以煎熬,而是把药晒干,然后磨成粉,再打压提炼,最后做成颗粒状,再按照病症一一下药发给生病的村民吃。
那些村民起初也不相信几颗药丸就能治好病,但后来越来越多人在那个男人哪里治好病,那个男人也越来越受尊重,不过那些村民哪里知道男子用的方法其实是最原始的西医治疗。
这种办法是在没有一定科技条件情况下,用原始的草药一点点手工提炼出来的药剂来治病,如果有一定生产条件那这些普通的感冒药,分分钟都能提炼出几千粒来。
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男子的到了村子了的村民认可,赢老至此也就成了那个男人家里面最常去的客人,就这样那男人带着他女儿一住就是两年。
那一年也就是赢老十三岁那年,洪水把整个村子都淹没了,他们整个村的人,除了十几户盯着暴风雨出船能幸免外,只有一户是没有受到洪水侵害。
那就是那对父女,不过当时那对父女也正巧不在村子,而是两人都上山采药去了,之后等他们回来才发现村子已经没了,人也已经死了大半。
当时那对父女虽然有离去的心思,但村子经历大难他们也不舍得就这么走人,况且当时还是这个村子救了他们,所以那对父女选择留了下来,之后平平安安又过了两年。
赢老哪天晚上正发呆想着明天,该用什么借口去李家串门的时候,突然门口走进来一位身穿斗笠,带着渔夫帽的高大男子,这男子不是别人,正是赢老的父亲。
虽然那个男子把身形跟脸庞都隐在了斗笠之下,但赢老还是一下子认出了那人就是他爹,赢老知道来人后便用颤颤巍巍的语气低声喊了一句:“爹?”
那身披斗笠的男子见眼前的孩子喊他一声爹,浑身也随之一颤,不过他却不说话,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赢老见男子点头答应,瞬间两个眼睛就红了,眼泪忍不住在眼眶打转,他真的没有想到他这一生还能再见到他爹,于是不再管大男子形象,一把冲上前扑在了那男子怀里,嚎头大哭起来。
赢老这一哭不要紧却把已经睡下的他娘和他两兄弟给惊醒了,不过当他们走出房子一看,发现赢老正扑在一个无比熟悉的男子怀抱里,顿时他们娘三也忍不住了,一家人除了白天河脸色沉重的看着他三个儿子外,剩下的人都哭成了泪人。
一顿嚎啕大哭后,赢老也反应了过来,他发现他爹此时完全没有重逢的喜悦,更没有两年前那种慈爱的目光,现在的白天河气质冷到了极点。
这让赢老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之处,于是他抬着头小心翼翼的看着白天河问:“爹,您这两年到哪儿去了,怎么都不回来看下我们和娘。”
“石头,这两年村子的人对咋们家怎么样。”白天河见赢老首先讯问他,便多看了他这二儿子一眼,其实他也知道在他这三个儿子里面,就数他这儿二儿子最聪明也最懂事,所以现在他一口不是讯问他的妻子,而是问他的儿子。
赢老从小就是聪明人,于是把这两年发生的事情都跟他爹讲了一遍,“唉,是我们老白家对不起,各位乡亲啊。”白天河听完赢老的叙述,当即就忍不住昂天长叹。
“有啥话,咋们先进屋说吧。”白天河的老婆见自己男人回来也是激动的不得了,但她也不是傻子,见自己男人跟两年前已经判若两人,她也知道这两年必定发生了不少事情,而且她男人不在白天回来选择大半夜回家肯定是有原因的,所以她这才权众人先屋。
“走吧,进屋再说。”白天河也知道也不想弄得整个村子的人都知道他回来了,所以他才选择半夜回家,但他也是个有感情之人,一时间见到多年不见的妻子和儿子也会控住不住。
刚进屋白老三就对白天河问:“爹,爷爷找了到吗?他为什么不跟你一起回来。”白家老大最实在,老二最聪明,老三嘛,虽然不像老大,老二那般,但却是个没心机的人,他也不会像白赢石那般会想这么多所以想都没想就话出口了。
白天河一听有是长长的叹了口气,然后摸着白赢磊的脑袋对他摇摇头,接着又盯着他三个儿子说:“山儿,石头,磊子,今天我就告诉你们,我们老白家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