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么?她等的无非不过是你提出这句话,然后她坐上这个位置,你怎么能让她如愿?你要让她像个哈巴狗一样的看着!”
叶梓晴也同意;“我也十分厌恶林南乔,也不想见她过的好。”
申雅看了看陈媛媛,然后又看了看叶梓晴,没有言语,坐在那里也没有动。
病房中林南乔被打的很严重,医生正在为她做全身检查,陈浩宇心中有些自责。
人都是会对弱者感觉到同情,无论是男人或者是女人。
“坐在这里就像是国宝一样,来来回回的被人家看,走,我们去咖啡厅。”陈媛媛提议。
申雅摇头;“你们去吧,我现在只想要一个人静静。”
叶梓晴点头,拉过还想说什么的陈媛媛离开,她知道申雅此时的心情。
此时是秋季,还没有到冬季,可申雅却觉得很冷,沿着医院外的那条街道,她缓缓地向前走去。
向前没有走多久,脚上的布鞋断了底,她嘲讽的笑,却比哭还难看,干脆将布鞋脱下来扔掉。
黑色的宾利在她的身旁缓慢的行走,随后,车窗缓缓地摇下,男人英挺俊美的脸庞显现出来;“要上车吗?你似乎不能再走了……”
低沉的嗓音再也熟悉不过,抬头,申雅看过去。
然后低下头,她就那般赤脚浑浑噩噩的向前走,似曾像是没有看到霍景承一般。
车门打开,男人颀长尊贵的身躯站在她身前,拦住她的去路,淡淡提醒她;“你不能再继续这样走了……”
她白希的脚已被地上的玻璃片给划破,鲜血顺着脚流下。
“走开!”她脾气这会儿很大。
霍景承的眼眸微闭,薄唇稍勾,修长的手指指着她的脚;“不疼吗?”
疼,她这会儿早已麻木,没有任何感觉,疼是什么意思,她也已经不知道。
抬眸,睨着她倔强不已的脸,他轻皱起眉,淡淡道;“这样自残下去并没有任何意义,别人只会将你当成疯子看待,他们不会同情你所受到的遭遇,只会就你目前的狼狈处境而嘲笑,明白吗?”
申雅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身上还是宽大的孕妇装,脚上粘染着些许污垢,的确像是疯子。
“上车,你的脚应该包扎……”霍景承天生有种威严感。
反正也有些累了,低头,她钻进车内,脸色还是那么的苍白,没有血丝。
霍景承坐在她身旁,双腿交叠,开口道;“想要去哪里?”
“喝酒……”她想都没有想的吐出两个字。
“作为一个称职的母亲,你不能在这个时候选择喝酒……”他眸光扫过她的肚子,提醒她。
申雅这会儿哪里能听进去他的话,有些无理取闹;“我就是要喝酒,是让还是不让,不让我下车,自己去。”
轻叹口气,微摇头,霍景承对着司机道;“去酒吧。”
得到自己想要的,她便安静下来,静静地看着窗外的景色倒退,然后远离自己。
到了酒吧,霍景承带着她去了包间,看到酒杯,她有五秒钟的犹豫,然后端起来,一饮而尽。
有些东西终归是死去了,在她心中死去了……
霍景承端的是红酒,没有喝,只是睨着她,她接连喝了三杯,然后醉了。
酒是霍景承让人换的,将酒换成最烈的酒,若是不烈的酒,她可以喝十杯,烈的,只需要三杯。
酒精的吸收量对她来说,越少越好……
她意识已经迷糊,没有吵着再要酒,霍景承双手打横抱着她,向着酒吧外带去。
乖乖安静的待在他怀中,申雅的目光直直的对上天空,然后眼泪顺着眼角滚落而下,有些灼伤他的手。
七年……七年却也不过如此……
酒的后劲很足,将她带到车上后,她便不安分了,又唱又敲的,异常热闹。
霍景承让司机将车子开到了别墅,坐在沙发上,她醉醺醺的盯着别墅看。
别墅中开着暖气,霍景承脱掉身上的咖啡色大衣,只着白色衬衣,宽肩窄臀,长腿结实有力。
他的身形很是优美,更有种如同猎豹般的矫健和优雅。
申雅下了沙发,定定的眯着眼睛盯着他看,开口便是酒气;“我要你……”
霍景承微微眯眼,对于她的如此要求有些诧异,略微带着轻笑;“你醉了,乖乖躺在那里……”
“我就是要你,我有的是钱……”她眼睛在转,其中的目光却很是澄澈,身子东倒西歪。
摇头,他在沙发上坐下,申雅跟在他身后;“我要诱*惑你,我要出*轨……”
霍景承想,他方才不应该让她喝酒的,他完全不知道喝醉酒后的她会是这模样……
看到他没有理会她,她有些生气,干脆爬的坐到他结实的大腿上,伸手便去撕他的白衬衣。
他的腹肌便露了出来,很结实,古铜色的胸膛,线条深刻而优美,皮肤更是光滑的泛着光泽,他有一副完美而诱人的身躯。
她的手却不知道停止,然后落在了他的皮带上,想要将他的皮带解开。
皮带很难打开,然后她哭了,不知道是因为打不开皮带在哭,还是因为别的在哭,哭的很伤心。
她就那般坐在他的大腿上,一手扯着他的衬衣,另外一手扯着他的皮带,眼泪向下流。
霍景承微微眯眼,眸光潋滟,大掌将她脸颊上的眼泪擦拭掉;“你现在怀有身孕,不能出*轨……”
她根本不想听他在说些什么,只是和皮带做着斗争,大手将他的衬衣和西装裤扯得很是凌乱,却性感。
酒劲的确不小,没再过多长时间,她醉倒在他怀中。
别墅空着的房间很大,霍景承将她抱到靠着海的那间房,然后去了浴室,他身上粘染的酒气有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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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申雅起来面对的便是碧蓝的大海,景致很美,却不能将她心底的阴霾去掉半分。
随后她意识回笼,这不是她的公寓!
连忙走出去,一楼的沙发上,男人正在翻阅着报纸,气质凛然出众,优雅尊贵。
昨晚上的事,她能记起来的不多,站定脚步,她道谢;“谢谢你昨晚收留我,给你添麻烦了。”
“恩……”霍景承放下报纸,对于昨天晚上她的那些事没有提及;“要喝点果汁还是豆浆?”
申雅摇头,她什么都不想吃,什么也都吃不下,她觉得整个胃都是撑的。
“这里有份报纸,我想你应该看看……”霍景承颀长的身躯微俯,报纸递过去。
报纸的头条新闻是她和陈浩宇的,有她在医院门口当众打陈浩宇耳光的画面,还有陈媛媛在病房打林南乔的画面……
昨天的事,闹得很大……
大便大吧,她不在乎,也不在意,她唯一不喜欢的便是自己的婚姻由别人去讨论,私下议论纷纷。
但显然,别人的嘴和思想,她阻止不了……
七年的感情,七年的朝夕相处,她都没能彻底的抓住自己丈夫的心,又怎么能管得了别人?
霍景承拿过大衣;“我要出门一趟,一起吗?”
她点头,报纸随意丢在茶几上,跟在他身后,一路上她都很沉默,近来这段时间,她越来越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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