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宫。
凉亭内,一青衣男子长发飘飘,正借着月色,借酒消愁。此时,一个白发身影缓缓移步到他跟前,双手拢在长袖内,懒洋洋地看了他一眼,道:“白矖走了。”
青衣男子抬起头来:“这件事我并不知情。”
“知不知情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已做出了自己的选择。”虚离子道。
云中君:“子卿,我不想这样的...这不是我愿意看到的!”
虚离子:“可你一开始就应该知道,究竟会发生什么。”
云中君哭丧着脸,拿长袖去掩面:“为什么...她们最终...都一个个离开我?”
“我陪你喝两杯吧!”虚离子一屁股坐下,似又想起什么,“你这伤?确定能喝酒?”
“谁都有资格说这话,独独你不能。”云中君苦笑道。
“也是,”虚离子执起酒盏,一饮而尽,“我从受伤第一晚,便破了戒,阿宣还不让我喝...他能拦得住?”
云中君笑道:“听说孔宣对万事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对你,倒是挺上心!”
虚离子呷了一口酒,回味道:“寡淡,寡淡得很!对了,你伤势如何?”
“区区两鞭而已,”云中君斜了他一眼,“别人不知,你还看不出来?我不过想是让玄玄好受些罢了...”
“别硬撑,我又不会笑话你!”
“...喝酒喝酒,你啰嗦什么?!”
虚离子和云中君正聊的欢,此时,二人腰间所别腰佩忽然霞光万道,剧烈震起,继而频频发出异响。
这腰佩,原本是神界各派系之间为所属的神人、仙家所配之物,根据颜色来区分不同派系以及位阶尊卑,一般作为流通出入凭证,仅仅是一种身份象征,并无其他。然而关键时刻,若是出现异动征兆,则意味着兹事体大,必然是碰到了什么危急之事,需要接受召回。
印象中,这腰佩,产生这种迹象的,在二人记忆里,好像并没有发生过。
也是,都太平了十万年了。
二人神色煞白,几乎异口同声道:
“老君急召!”
“东皇急召!”
“你异象显示哪里?”云中君道。
“碧海归墟。”虚离子道。
“我也是。”说完,二人眼神一对,又几乎异口同声道:“帝啸!”
“传闻,昊天大帝当年与魔尊戚风大战,将冥界魔族一锅端了,自己却也是身受重伤,不得已才遁入虚空修劫而去。”云中君道。
“我们少时,不都是听着这个故事长大的么?”虚离子不痛不痒道,“胜之不武,打的太难看,有什么好说的?”
“如此说来,你好像有不一样的看法...”云中君道。
“戚风虽为魔尊,却也并非十恶不赦之徒,”虚离子若有所思道,“上次,在东皇那里,听到了另一个版本的故事,倒是让我对他,有了一份新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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