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蒙远赶到意外的是,号码拨过去,却迟迟没人接听。
蒙远眉头皱着,过了一会儿,又拨了第二遍,可还是无人接听。
“看样子,柱子是出事了啊!”
卫生间内,蒙远眉头紧皱,脸上也泛起焦虑之色。
蒙远很清楚,如果不出意外,这会儿柱子已经把事儿办完了。
而事实上,张帆也进了医院了,这就意味着,柱子已经把该办的都办了。
按理说,这个时候柱子不存在手机不放在身边的,原因只有两个。
一是事儿虽然办了,但惊动了官方,柱子他们被官方的人抓住了。
二是……柱子被黄隆的人给逮住了!
这两个原因中,蒙远又倾向于是第一个原因,因为在蒙远看来,这次的事儿也没弄出人命,张帆就受了点轻伤,即使被官方抓住,顶天了就是一个私藏枪支罪。
但如果被黄隆的人逮住,那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活蹦乱跳的人被逮住,能不能被完好无缺的被抬出来都难说。
“等晚点再打个电话试试看,但愿柱子一切平安吧。”
蒙远搓了搓脸颊,满怀心事的从洗手间内出来。
蒙远跟柱子的感情不一样,不是上下级的关系,而是朋友,是发小。
两人小时候就认识,几十年的交情了,这一次,蒙远半夜给柱子打电话,根本没提钱的事儿,柱子连夜就赶过来了。
焦虑归焦虑,眼下蒙远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等!
另一头,海北某会所的地下室内。
柱子四人被分隔开,柱子单独一个地下室房间,另外三人则是挤在一个房间内。
地下室的某个房间内。
房间内灯光昏暗,并没有想象中的那种私人刑场的模样,约莫20来个平方的房间内,四周墙壁刷了一层白灰,也没有窗户,整体上虽然比较干净整洁,却给人一种压抑的感觉。
柱子一只手被拷在与地板固定的铁椅子上,左手已经经过包扎之血了,只是脸上还留着血污,脸色也是惨白惨白的,看上去很狼狈凄惨。
“咣!”
房间的铁门被推开,铁民背着双手,迈步走了进来。
“唰”
铁民提了提裤线,坐在柱子对面的沙发上,抬头看着他:“还没说呢?谁指使你办这事儿的?”
柱子歪脖子盯着铁民:“你想让我说什么?你觉得我看起来很像是那种软骨头吗?”
铁民挠挠鼻子,目无表情地看着他:“海北是一座靠海的城市,你信不信,我给你浑身绑满石块,丢海里喂鱼?”
柱子毫不犹豫点点头:“我信。”
“那你还犹豫个啥呢?你是觉得我不敢杀你,还是觉得自己能忍受一些非常规手段啊?”
闻言,柱子眼皮跳了跳,眉头微皱着,不吱声。
铁民从兜里摸出烟,随手给柱子甩了一支,他点着烟,深吸一口,说道:“我不是拿你没办法,而是觉得吧,出来玩的,谁都希望能体面的活着,我要在你身上划个几十刀,那也不能给我长肉长脸,没啥意思,你也老大不小了,义气得有,但毕竟不能当饭吃,你好好想想,下午的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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