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当张帆进去的时候,柱子他们四个,正在房间内玩麻将。
张帆之前已经见过柱子一次了,柱子也算认识张帆,所以,看见张帆进来后,也没意外,只嘴角叼着烟,左手裹着纱布,继续玩着麻将。
“呵呵,玩着呢?”
张帆咧嘴笑了笑,走了进来。
“二万!呵呵,可不呗?”柱子一笑,扫视张帆一眼,揶揄说道:“咱们这几天的生活,应该算是高干级退休待遇了吧,一天天的,这么无聊,那肯定得消遣下啊。”
“柱子哥说的对。”麻脸调侃道:“说实话,我都开始有点留恋这个地方了,帆哥对吧?你看哥几个大男人窝在一个院子呆着时间长了,也挺没意思的,要不,你给哥几个整几个妞过来?”
“碰!麻子说的在理!”另一个留着瓜瓢头的青年笑道:“在来海北的前一天,柱子哥带我们去消遣了下,我听说你们海北这最大的场子是啥来着?好像叫碧水云天是吧?我听说那里边还有欧美的洋货啊?帆哥,你要是可怜哥几个,就给哥几个整几个洋货过来,说实话,我长这么大,还没尝过洋货!你让我开荤了,以后你就是我亲爹!你说啥,我们几个都跟着你走!”
张帆翻了翻白眼:“扯淡吧!洋货没有,你要真的鸡渴了,我给你们一人一个大黑猩猩,要不?!”
“草!”
“不地道!”
“……当我没说过!”
柱子等人泪崩。
最近几天,柱子跟蒙远电话联系过,所以,对眼下的处境还是比较乐观的,因而说话间也就少了很多顾忌。
“伤好点没?”
张帆拉过椅子,在一旁坐下,看了眼柱子左手上的伤,问了一句。
“还行吧,开始结痂了。”
“日常生活没啥太大的影响吧?”
柱子斜视张帆一眼:“你说呢?别的影响没有,就是以前撸的时候,用的是左手,现在必须换右手,一时间没法适应!”
麻脸闻言,笑道:“得了吧,柱子哥,你这么一说,我反而觉得是好事儿了。”
“为啥这么说?”
“因为你以前往右边歪,现在用右手,时间长了,那不就复位了吗?”
柱子崩溃:“草!”
在张帆在院子里边,与柱子他们扯淡的时候,他不知道的是,庞统开着一台破旧面包车,就停在小院子斜对面大约一百多米外的马路对面。
面包车内,庞统抽着两块一盒的芙蓉,目光幽冷得宛若一条毒蛇似的,透过窗户,一直盯着对面的院子。
而在另一边,距离张帆所在的院子大约不到三百米的一个幼儿园门口,同样有一台松花面包车停在路边。
贴着深膜的松花面包车内,一名三十岁上下,三角眼,小平头,穿着夹克衫的青年坐在驾驶室,手里拿着个手机,正跟人通话着。
“大哥,已经踩过点了……嗯嗯,我现在就在茂田幼儿园门口呢……黄娅是这个幼儿园的幼师,我前面进去打听过了……嗯嗯……这会儿她还没下班呢,啥时候动手?……明天?行吧!大哥,我都听你的!……嗯嗯,稳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