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德气运应该要在彻底消除这次瘟疫之后才会结算,宿主,我估计这次你获得寿元会很庞大。超乎你想象的庞大。”
“哦?说来听听。”
“正如他说的那样,真正的价值不在于成功治理了这次疫情,拯救了数十万人,而在于给后世提供了应对瘟疫的标准模板。未来,将有无数人因此受益,气运只是小头,功德才是无量。”
“你估计会有多少?”
“不好估计,应该足够你寿终正寝了吧……”长河略带思索的说道。
“好!”苏牧大喝一声突然拍案而起。
之前苏牧在脑海中和长河交流,在外界看来苏牧只是在低头沉思。突然间这么大叫一声拍案而起,着实将周围的人吓了一跳。
“二爷,您这是……”
“我决定了,为了尽快消灭这次瘟疫,我们的工作重心应该转移了。”
“请二爷示下。”
“城内的工作依旧照常持续,严格把控好隔离这一关决不能在最后关头功亏一篑。等到连续十天再无新增病例之后就可以初步开放城内封锁。但城门,依旧封锁,不许进出。我呢,要去城外隔离营帮忙。”
“二爷万万不可——”
苏牧的话音落地,营帐内顿时跪倒一大片。
“二爷,城外隔离营尽是身染瘟疫病患,宛如人间炼狱,你千金之躯怎么可以去?”
“是啊,万一出了什么问题,王爷不要扒了我的皮?”
“燕三,我且问你,在隔离营中,可有身怀武功者感染瘟疫?”
“这……除了城中百姓之外尚未有其他人感染消息。”
“那不就得了?二爷我已经练了武了。”
“二爷,您就别说笑了……”燕三讪讪的笑道,“府里谁不知道二爷你最讨厌练武了?每次王爷要你练武都能被你驳的哑口无言?就算你这次大难不死回心转意,这才一个多月时间,您能算习武之人么?”
这话,苏牧就不是味了。
看不起谁呢?一个月怎么了?一个月就不能算习武之人了?
苏牧微微一笑,缓缓的抬起手指,内力运动,运转周天汇聚于指尖。
瞬间,苏牧的指尖凝聚出一道寒气,寒气虽然不可见,但却能感觉到丝丝凉意。突然,苏牧一指点出,一道破空之声响起。
燕三连忙抬手抵挡,寒气与掌力交汇。燕三只感觉一股寒意沿着经脉逆行而上,连忙运转功法这才将这道寒气驱逐。
苏牧展开折扇,微微摇曳,“怎么?本公子后天三重境修为,算不算得习武之人?”
燕三震惊的看着一脸装逼的苏牧,“二爷当真只练了一个月就达到后天三重境?”
“骗你作甚?”
“二爷天赋……当真不俗。后天三重境在江湖上虽然只是末流,但也勉强算是习武之人。只是二爷要去城外属下需向王爷请示。”
“不用了,大哥说了,你现在听我的,你要去请示了那就换个人跟在我身边吧。去城外军营不用带太多人,五六个兄弟就足矣。反正军营离城不远,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这……是!我这就去备车马。”
“不用车,马就好了,我也不是不会骑马。”
将门儿女,不练武可以,但不会骑马不熟读兵书那是万万不可的。就算苏牧再死宅,这两样也必须合格。
苏牧快马扬鞭,带着五六个影卫纵马狂奔而去。
军营位于大明城东门二里处,纵马也就一炷香的时间。大明城依山而建,背靠奇险山峰东西贯通,北面则是定北城。
“律——”
刚刚出城门没多久,突然,苏牧勒住缰绳,胯下快马连忙停下脚步,前蹄高高扬起。
“二爷,怎么了?”
“好像有人在喊救命?”
“救命啊……几位大爷,救命啊……”
果然,凄厉的哭喊声响起,从不远处树荫下,一个老头怀中抱着什么正慌乱的跑来。
老头头发花白,满面尘土,尘土被眼泪滑过留下两道深色泪痕。老头身上的衣服全是破洞,光着脚丫,一身褴褛形似乞丐。
见有人靠近,影卫纷纷抽刀在手。
看着影位手中明晃晃的刀,老头的脚步顿时顿住,满脸惊恐的看着苏牧一行人。
“老人家,你怎么了?”苏牧疑惑问道。
“这位公子,救救我的孙儿吧。”老头露出怀中所抱之物,是一个不满三岁的孩子。
“我家孙儿生了病,村里的郎中束手无策,听说大明城来了一个神医,医术高超收费便宜,我便带着孙儿赶来。昨天下午到的,却被告诉说大明城封城了,谁也不许进出。
我走了三天三夜才到,求官爷通融不允,问他们什么时候解除封城也说不知道。只好在城外等着,可是,老头我等得起,可我孙儿的病却等不起啊。
公子,您刚刚从城内出来,一定是有身份地位的人,能不能请官爷通融通融,让我带孙儿进去治病吧。”
苏牧看着老头怀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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