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上去也舒服不到哪儿去!
“舅舅?”戈甯九总觉得怪怪的,她在戈家的时候虽然看似是普通人家,但却没有任何的亲戚,如今突然有人和她说你舅舅,听上去真的是怪怪的。
苏枫在她旁边坐下,道:“我看你这个姿势挺舒服的,那我们就这么说话吧。”
戈甯九这才想起来自己的手还粘在窗户上,于是道:“既然你看到了那就快点给我弄下来啊!”
“咳咳”苏枫道:“你这是使唤谁呢?”
戈甯九无奈,只得挤出来一张笑脸,别别扭扭的道:“……哥”
“哎!”她叫的别扭,苏枫应的却是一点也不别扭,他得意的道:“等着,哥哥这就来救你!”
他说着就在手上掐了个诀,戈甯九动了动,手果然可以拿下来了。
她揉着有些酸的手,道:“前一任大祭司为什么要设这个东西?是怕夜里开窗冻着吗?”
苏枫笑了笑道:“你也是真的敢想,舅舅是怕你娘和老城主私会,这才每到亥时就要紧闭门窗。”
戈甯九想了想,道:“可我觉得这样也没用啊,里面的人完全可以提前出去啊。”
苏枫白了她一眼道:“不然你以为你是哪来的?舅舅以为是老城主勾搭的你娘,谁知道你娘居然还敢和老城主私奔,这才有了你。”
原来如此,想来苏枫心里也是有怨的,不然也不会这么阴阳怪气的。那城主呢?他对老城主是否也心存怨恨,连一句爹都不愿意叫?
戈甯九还想知道更多的事情,但又不好再多问,只道:“那你讨厌我吗?”
就在她问完这句话之后,苏枫突然认真了起来,道:“多少是有些讨厌的,因为她从来没抱过我,却亲自照顾了你六年。”
戈甯九听此,垂了垂眸子,不由得有点心疼面前的这个大男生,没有母爱真的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虽然他没有亲身体会过,但也能想象出苏枫那时候该有多难受。
苏枫突然话锋一转:“你是不是觉得很心疼我?那你就来替我当这个大祭司吧,我想去其他地方看看,过一下普通人的的生活。”
戈甯九才不会这么说,这大祭祀根本就是一个苦差事好不好。她道:“不要,我们已经亏欠你这么多了,我又怎么能抢你的大祭司之位呢?”
“唉”苏枫有些失望的道:“我就知道人心叵测,傻子难找!”
戈甯九笑道:“我可聪明着呢!你别想着骗我!”她说完又道:“既然我都可以当大祭司,难道其他人就不可以吗?”
“不是可不可以的问题,是其他人认不认的问题。他们只认天定的血脉,至于其他人,不管有多大的能力,他们都不会认的。”
戈甯九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这里的习俗真的是怪怪的,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才叫天定的血脉?她又问道:“那后来呢?为什么我会流落街头?娘……她又去了哪里?”
苏枫丝毫也不避讳的道:“你娘早死了,老城主,还有舅舅也都死了,倒是我爹还活着,不过他应该不想见你,你去见他也没什么意思。”
这么多人,居然都已经死了,眼看着苏枫心情越来越糟糕,戈甯九绕了话题道:“我今天听到那边的院子里有人弹琴,里面住的是谁啊,我能去见见他吗?”
苏枫道:“你想见就去见吧,不过一定要好好说话,那位公子是苏家的恩人,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苏家祠堂挂的有他的画像,每年还都要去参拜。”
戈甯九点了点头:“想来一定是一个世外高人吧,那他一直都住在这里吗?”
“不是”苏枫摇了摇头道:“他是前些日子才来的,暂住而已,至于什么时候走我不知道。”
戈甯九点了点头,苏枫又道:“你可以去找他,但一定要客客气气的,不许乱说话记住没有?”
戈甯九听他这么说话,不由得觉得很好笑,突然觉得他们之间差了好多岁,于是笑着道:“记得了,我一定不会乱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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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戈甯九早早起床,还特意换了个发型,好好梳洗了一番,这才出了门。
正在院子里的夜鸦和彼岸花看到她皆是一愣,彼岸花道:“哟,这是要去哪约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