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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记
3012年7月27日周日,天气晴。
今日,易闲终于醒来,至此,我好像又活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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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市某私立医院病房。
易闲缓缓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双目泛红胡子拉碴满脸疲惫的司年。
“……几日不见,怎么退化得像个元谋人?”本想关心他,话一出口却是刺他。
“……”司年却听不见似的,一边紧紧握着易闲的手,死死盯着病床上还很虚弱的人,一声不吭。
“……怎么了?”易闲被他盯得浑身发毛,怎么一觉醒来眼前换了一个人似的?
“……”司年还是不说话,眼角却慢慢红了。
“哎…咳…你别哭啊……有话好好说咳咳咳…”见状,易闲急了,剧烈的咳嗽起来。
“我害怕……我好害怕就这样失去你……易闲……等这案子了结了,我就退休吧……”
“……你不用这样,这次只是个意外,真的没事的。”易闲从没见过这样的司年,趴在他的床头,哭的像个孩子。
“你不要这样想,我不愿意成为你的阻碍。”
“你不要劝我了,不在一线同样可以为国家效力,这跟我的初衷并不相悖。这次你差点就死了,这样的感觉我再也不想再经历一次,也不希望有一天你经历。”
“可是……”易闲还想劝他。
“……好啦,这些我们以后再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司年笑笑转移话题,只是心里却暗自决定,以后要慢慢退下来。
经历过生死,我才发现,没有你的世界,我连若无其事地生活下去都做不到,何谈守护?
生活在这世界上,我们大多因为某个人某件事而爱这世界,真正能纯粹地去爱这芸芸众生的人……应该只有圣人和救世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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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闲昏昏然中又睡了过去,直到这日晚上才真正清醒过来。
睡了三天,此刻意识无比清醒的易闲突然想起,他昏倒前最强烈的念头,醒来的时候被司年的眼泪吓倒,反而给忘了。
只见易闲一把抓住司年袖子,急切道:“我们提取的那根发丝保存好了吗?快点让胜男拿去化验,与朱礼的DNA比对……”
“你是说……与唐纳见面的人是朱礼?你看清了?”司年立刻问道。
“没有,他一直戴着口罩,我没来得及揭开,就被后面上来的人袭击了。”说到这里,易闲一脸暴躁,以他的身手不该被这么轻易偷袭的,还是大意了。
“嗯,那根头发我已经让胜男带回A国化验了,一会让她做下比对。不过,当天晚上,他为什么又突然返回1605呢?”
“房间痕迹都做过清理,头发丝应该只是意外,我觉得他还丢了别的东西在里面。只是我们之前仔细检查过了,会是什么呢?”易闲分析道。
“你受伤当夜我已经让费闹费力重新搜了一遍,没有发现。”
二人分析着,这时司年手机响了。司年放外音接通,只听电话里费闹问:“老大,易哥醒了吗?”
“醒了。”
“那就好那就好,那你跟易哥说等会儿我们一起去看他。”
“嗯,还有吗?”
“有有有,就是我这两天查了rh酒店方圆百里的所有监控,发现所有监控视频在当夜2-3点的视频全都受损……老大,他们太嚣张了。”
一般想要掩盖行踪,只要避开监控就可以,稍微有点反侦查意识的都能做到,结果这伙人偏偏要大张旗鼓搞坏所有监控同一时段的影像。这是赤果果的挑衅!
“走廊的呢?”司年问。
“没用,也全部被破坏了,无法修复的那种。”费闹非常无力地回答,感觉自己就是个废物。
“……”
沉默片刻,司年道:“周边的影像不用挨个恢复了,没有意义,容易被发现。”
“……好,我知道了……”
“另外,告诉胜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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