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儿子继承国师的衣钵,一个傻子如何当国师?”
“国师一直将儿子藏着掖着不让人见,原来是怕人知道他的儿子是傻子。”
“国师竟生了个傻子……”
“不,崇儿不是傻子!”国师最隐秘的事被人当众戳穿,几乎崩溃,他抬起头,目光一片赤红,“他只是暂时没长大而已,等他娶妻生子之后,就一定会成为真正的男人,一定会真正继承我的衣钵!荣庆郡主,你说过事成之后会嫁给崇儿,聘礼我都备好了,你不可失言……”
荣庆瞪圆眼睛:“胡说,你别胡说八道,我从来没答应过嫁给他,都是你们一厢情愿……”
话说到这里,众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原来,真的是荣庆郡主指使国师诬陷穗夫人,他们差点被荣庆郡主当枪使了……
他们回过头来仔细想了想,若是他们任何一人大庭广众之下被国师认定是“煞星”,他们除了说冤枉二字,怕是没有其他任何反击的能力。
反观穗夫人,从事发后到现在,一直冷静从容,好像轻而易举就将身上的脏水给洗干净了。
穗夫人之所以为穗夫人,真的是因为穗夫人和他们不一样。
她的才华,她的聪慧,她的机智……足以配得上二品诰命夫人这个身份。
程弯弯跪在地上,面容冷清,丝毫没有洗清冤屈后的得意与畅快。
因为,在此之前,她并不打算将国师一家人牵扯进来,尤其是国师那个可怜的儿子……可是,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由不得她了,她只能继续抽丝剥茧,在众人面前揭开荣庆郡主的真实面目。
“宫内的人都知道,荣庆郡主并没有什么朋友,那么为何会独独和国师的儿子相处的那么好呢?”程弯弯抿了抿唇,“臣妇多方打听之后才知道,原来,郡主曾有一个弟弟,和国师的儿子名字一模一样,叫虫儿,也和国师儿子一样智力低下,那个弟弟早就死了,在遇到国师的儿子后,郡主便将对弟弟的喜欢转移到了国师的儿子身上……”
面如死灰的荣庆一下子蹿了起来,怒声道:“虽我不是皇室血脉,但也是皇上太后亲封的荣庆郡主,是上了皇家玉牒的正儿八经的郡主,你一个命妇而已,竟然大胆查本郡主的私事,谁给你的胆子?!!”
“是本宫给的胆子。”皇后冷漠的看了荣庆一眼,“若是不查,本宫还真不知道原来荣庆郡主藏了这么多秘密。”
太后冷冷开口:“到底怎么回事?”
荣庆联合国师诬陷穗夫人就已经很令她老人家震惊了,没想到,这中间竟然还有别的事。
她老人家冷冷看了荣庆一眼,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荣庆大口的喘息,她想说点什么,更想让人赶紧将台阶下的那个贱妇堵上嘴巴拖出去……
皇帝冷声道:“穗夫人,请继续说。”
“是。”程弯弯继续道,“郡主对国师儿子的好不同寻常,让臣妇感觉像是愧疚和赎罪,于是便让拜托皇后娘娘查了一下郡主家人死亡的真相……既然要查死因,那就必须得将坟墓挖开验尸,没想到,还真叫臣妇发现了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