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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说道:“你以为是因为真爱?有几个是贪图伯爵府的富贵,另外几个都各有苦衷,走投无路之下想有个归宿罢了。”
楚宁云一愣,问道:“她们不是自愿的吗?”
“别无他选之下的自愿,叫自愿吗?”
这显然触及到楚宁云不懂的地方了,思来想去,说了句:“今日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不管自愿还是无奈,人总得为自己的选择负责任。”
“嗯。”楚昭云应了一声。
“大姐姐,二姐姐,你们什么时候嫁人?”
楚昭云没料到她话锋转得如此之快,困惑道:“楚宁云,我发现你话有些多,不困吗?”
“不困,说嘛说嘛,跟我说说!”
楚淑云不觉得和自家姐妹有什么好遮掩的,直说道:“我是想嫁人的,希望我能遇见一个一生一世的良人,最好别像……一样滥情好色。我喜欢大雁,大雁是忠贞之鸟。”
“那二姐姐你呢?”
“我不知道,得之我幸,顺其自然罢了。”查案之路漫漫,她摸着黑往前走,好在眼下和段景曜同路才看到了一丝光亮,她哪里有心思去想这些儿女情长之事?
“宁云,我跟你二姐姐都说了,那你也说说你啊?”
“我?我还小……不过我不想嫁人,我想别人嫁我。”楚宁云认真想了想,郑重地说
:“若是我家里有几个男人,我定会一碗水端平,认真呵护他们的,绝对不会让他们像孙姨娘似的。”
“……”
“……”
“昭云,你明日要去衙门吗?早些睡吧?”
“是的,我睡了,姐姐也睡吧。”
“嗯。”
“这就睡了?”楚宁云一头雾水,见没人应她声了,这才翻了个身闭上了眼。
姐妹三个,各自裹紧了被子躺在一张榻上,逐渐地都呼吸逐渐平稳。
次日一早,楚昭云醒时,另两人还睡得熟。
她小心翼翼下了榻,回了自己的院子。
见着桌子上放着的糖葫芦,想着段景曜说这糖葫芦很甜,她便咬了一口。
只是差点没把牙酸掉了。
段景曜竟然信口胡诌,真当她昨晚喝醉了?
忍着酸又吃了两口,她收拾了一番去了衙门。
虽已经过了上值的时辰,可如今她是推司,不必像往日做仵作时那般踩着时辰去上值,外出办案也不必提前知会推官,回来后说一声即可。
因此时辰上自由了不少。
她新上任,手里也没积攒的卷宗。
手底下的仵作正是江望月,江望月是她的朋友,也是个直率上进的,寻常有验尸的案子便就让江望月直接去了。
江望月愿意精进自己的手艺,验尸积极,倒是助力了她许多。如此一来,她也能做更多自己想做的事。
只不过,她总觉得推官屋里架子上束之高阁的匣子里有秘密,她什么时候能成为推官呢?
也不知道段景曜
这回能不能升提举?
况且,升了推官和提举,就真的有用吗?
楚昭云叹了口气,告诉自己且往前走,莫还未行事就计较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