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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着那条忽然间出现,如同天堑一般阻挡了后金骑兵冲锋的壕沟,笑着说道:“皇太孙,若是臣所料不差的话,这条大沟是有人事先挖好了地道,用木棍支撑,人踩在上面感觉不出地底的变化,但是他们却在壕沟和木棍的支撑之处,埋藏了大量的火药,当这些后金骑兵接近壕沟之时,猛然起爆火药,将这些后金骑士拦在此地。”
“是谁能有这般手笔?”孙承宗好奇问道。
徐光启沉思了一番说道:“别人能否做到,下官并不清楚,但是有一个人肯定可以。”
“是谁?”
“天津卫首富张雪年,也只有他有这个实力,在天津卫组织如此规模的民夫,挖这么一条地道。”
今日之所见所闻,其实徐光启早就猜到张雪年并未背叛自己,甚至人家所做的比自己为天津卫做的要多许多。今日自己对人家的怨恨,多少有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意味。
只是眼下,徐光启无论如何也猜不透,张雪年到底在哪里。
且听孙承宗听闻徐光启解释之后,眸中精彩连连,最后忍不住赞叹道:“天津卫竟然有如此贤才!只是仅仅凭借如此一条深沟,还不能给这些后金鞑子以彻底的教训,若是给老夫一千精锐步卒,老夫定然让他们知道知道,我大明神州不是他们这般蛮夷可以轻易踏足的。”
徐光启也叹息一声道:“如此这般,可以保住我等的性命已然是不错。这鞑子的骑兵来去如风,可不是那么好算计的。”
话音刚刚落下,就见天后庙的鼓楼上,那沉寂了许久的大鼓砰砰的响了起来。
四名身强力壮的锦衣卫手持鼓槌,扭动身躯,敲响了两两相对的四面战鼓。
“这是?”孙承宗反应最快,指着城头忽然出现的四面战鼓,和四名锦衣卫。
阎应元站在城楼之上,威风凛凛,对着城下的百姓大声喊道:“锦衣卫办差,无关人等闪开。”
换做平日,早就骂街,嫌弃锦衣卫抢班夺权的众人竟然头一次,止不住笑着骂道:“真香!”
只见那本来用来押运货物的集装箱忽然被一群暗桩老人家,用转臂式起重机吊上了牛车,车老板解下老牛的缰绳,呼喊着周围的乡亲,一起帮忙掉转车头推车。
一辆牛车尚且看不出什么,待牛车排成一条横线,竟然俨然成了长城城墙一般的存在。在经过货物囤积点的时候,起重机用吊上了一层,那些正在想办法过壕沟的后金骑兵直接看呆了。
这他娘的是什么?木头城吗?
“呜!呜!呜!呜!”
仿佛在迎合战鼓的激昂,三岔河上,一艘艘新航如的船只上,一队队穿着飞鱼服,腰悬绣春刀的锦衣卫,手持弩箭开始在河上游弋。
“锦衣卫办差,无关人等请退避。”
又是一声呐喊,一队队锦衣卫推着弗朗机小炮出现在集装箱上方,将炮口对准了后金骑兵。
忽温在壕沟里,只能看着一脸恐惧的后金骑士,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见天空中再次发生了雷鸣一般的爆炸声,非常恐怖一枚枚铁球飞出,那些逡巡不前的骑士瞬间哀嚎着逃窜。